·····”帶著水汽的手臂勾住他的頸子,嗓音似浸在蜜里一般,直叫人心中癢癢的。 沈言酌唇角一挑,長臂再次將她攬入懷中。“在水中總歸不能盡興,還是在床上,咱們更方便些。” 呻吟隨著時而舒展、時而緊皺的眉頭起起落落,蘇寧安只覺得身子好像不是自己的了。 如藤蘿繞樹一般纏上他勁瘦的腰身,任由他在她身上引起一陣陣顫栗,如同煙花絢麗的開放于夜空,“砰”的一聲,帶走了她的一切,叫她渾渾噩噩,再也起不了任何心思。 好幾次之后,沈言酌攬著蘇寧安,親昵的吻了吻她的額頭,“安安什么都不必擔心,見母后時據實已告就好,只要記得·······” 蘇寧安迷迷糊糊的聽著,點了點頭,又睡了過去。 隔日,趕了一日的路程,一行人終于到了泰山。 沈言酌是皇帝,自有軟轎備著,無需親自上山,但蘇寧安卻是沒有的。 昨日一夜承寵,蘇寧安看著泰山雄偉,差點沒跌在地上。 這、這不是要她命嗎? 沈言酌眼角一撇,牽著蘇寧安的手便上了軟轎。 “走吧。” 蘇寧安規規矩矩的坐在沈言酌身邊,看著四角垂下的金色流蘇,不安的道:“皇上,這真的可以嗎?” 沈言酌眼眸輕閉,環住她的腰,淡淡道:“沒什么不可以的。” 二人到了山腰處,蘇寧安便被瑛嬤嬤帶去見太后,沈言酌轉身帶著朝臣們走向另一邊,愣是一個眼角都沒給她。 蘇寧安看著沈言酌的背影,咬了咬唇,這人,也不知再多安慰一下,給她打打氣也好啊! 正兀自埋怨著,卻發現怎么竟依賴起他了? 還未及想出個子丑寅卯來,卻對上瑛嬤嬤平靜的眸子,“蘇姑娘,請。” 蘇寧安定了定神,輕聲道:“有勞嬤嬤了。”這才提著裙擺隨瑛嬤嬤進了殿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