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芷也頗為意外,她們沒想到會在這里瞧見賣糖葫蘆的老張。“喲,你們姐妹回來了?”老張放下手里的刷子,走過去打招呼。三言兩語就解釋了他來做馬夫的經(jīng)過,還有些困惑的詢問:“夫人還給我畫了個路線圖,非要按照這路線走,我有些不明白。”這路線圖就是避開林遂寧布下羅剎纏絲的應(yīng)急路線。白芷掃了一眼就看出來了。“張叔,這宅子大地理位置也特殊,所以護院布下了機關(guān),阿姐怕你觸碰到機關(guān),所以給你畫了路線圖,你記在心里就好,要保密的。”白芷笑著解釋。“哦,我明白了,原來是這回事,難怪你們敢買這邊的宅子呢,原來請了厲害的護院。”張叔笑著點頭:“你們放心,我會保密的,連我家老婆子也不說。”白梨岔開話題問了句:“張叔,你方才說駕馬車回來時,只見到我家阿姐一個人?”“是啊。”老張點頭:“我還納悶她怎么一個人去了坊市后尾巷的鐵匠鋪呢,而且出來時臉色很不好,你們以后還是陪著她出門吧,好歹是身懷六甲的人,得有人守著才好。”白梨擰著眉心道:“小玉和林先生沒和阿姐一起回來?”老張也愣住了,他不知道白梨口中的‘林先生’是誰,但他知道小玉是誰。“小玉雖然腦子有點問題,但她功夫好,之前我就見她和你們姐妹在一起,難怪去鐵匠鋪子呢,那是小玉爺爺開的。”老張解釋了句。白梨還要追問幾句卻被白芷的眼神制止。白芷說道:“張叔,以后就辛苦你了,我和白梨先去看看阿姐。”“沒什么辛苦不辛苦的,你們趕緊去瞧瞧夫人吧。”和老張分開之后,白芷白梨直奔阿蓮的房間。阿蓮胎動有些頻繁睡的不踏實,正面帶不悅和肚子里鬧騰的小家伙溝通時,門外的白梨白芷就一臉關(guān)切地圍過來。“阿姐,聽張叔說你一個人回來了?還去了小玉爺爺?shù)蔫F匠鋪?”白梨急切地問道。阿蓮點了點頭。白芷緊挨著阿蓮落座,瞧出她在撫摸孕肚就猜出胎動又頻繁了,便幫著安撫肚子里的小家伙。“那林先生呢?他沒回來不會是和小玉的爺爺打起來了吧?”白梨手腳麻溜的給阿蓮沖了杯熱牛奶遞過去。阿蓮搖頭:“不但沒打起來,還是久別重逢的舊相識,今日碰面之后我才知曉情況比我預想的復雜得多。”“阿姐,你臉色不太好,還獨自坐馬車回來,若不是遇到了張叔,豈不是讓我們擔心?”白芷后想起來還有些后怕:“萬一駕車的馬夫動了別的心思怎么辦?”阿蓮抿了口熱牛奶,笑道:“正因為認出時張叔,我才找他做馬夫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