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有時候十天半個月,都無法把病毒培養出來,他竟然這么快就做成功了。*錦朝朝晚上的時候會給江黎發消息。通常就是日常問候,再問問江黎和父母的相處情況。江黎每次都回答的很老實。實驗室。江黎一天忙碌下來,確實很累,也很燒腦。他包里有傅家分發下來的參片。他累了的時候,習慣地丟兩片在杯子里,然后用開水泡上。等喝完參片,他就在實驗室的沙發上躺一會兒。哪怕只睡半個小時,就能重新精神飽滿。江父和徐蔚藍到底是上了年紀,這些年做研究傷了身子,所以看起來特別蒼老。一天下來,兩人都腰酸背痛。他們準備回宿舍休息的時候,就看到江黎躺在沙發上睡著了。江父猶豫了幾秒看向徐蔚藍,“你去叫他回宿舍睡,睡好了才有精神做事。這樣高強度地熬著,多傷身。”徐蔚藍走上前,拍了拍江黎的胳膊。江黎從熟睡中醒來,眼睛還有些紅。他懵了一瞬,看著徐蔚藍從沙發起來。又習慣性地抬起手表看了眼,才睡二十分鐘。他有些難受地揉了揉眼睛,然后冷聲問道:“你有事嗎?”“這么晚了,大家都去休息了,你也回宿舍睡吧。年輕人就算爭功名利祿,也不能拿身體開玩笑。”徐蔚藍說。江黎掃了她一眼,皮笑肉不笑道:“原來,你心里什么都明白啊。我以為你不知道呢!”徐蔚藍:“......”這話怪罪的味道太明了。她愣在原地。這是兒子在控訴他們,平時工作忙,哪怕是休息了也沒有想起過他。江黎轉身離開,說完這些話,又覺得自己好笑。他都不需要他們了,說這種吃醋的話又有何意義。還不如多做些研究,完成任務,讓感染病毒的人少受苦。自己也能早些回到傅家吃好的,玩好,喝好。江黎一個人又回到崗位上。江父和徐蔚藍站在走廊,離開也不是,留下也不是。“你去勸勸他吧,我說話他一點兒都不聽。”徐蔚藍推了推丈夫。江父剛想上前,就被江黎助理攔住了,“江教授你們還是別打擾組長了,他一般有任務都是這樣的。連續在實驗室忙碌,直到研究結束后,才會離開。”江父心里五味雜陳,似是在江黎身上看到了自己昔日的影子。只是這孩子,比他年輕時候優秀多了。他三十多歲,才自己帶隊研究。如今江黎不過十九歲,就已經有自己的團隊,且帶團隊多次做出杰出貢獻。當真是青出于藍而勝于藍。徐蔚藍和江父想留下來陪兒子,但他們太累了。他們也怕研究沒做完,自己先倒下了。于是二位只能先回去休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