社死當(dāng)場!
這是第二次了!
之前那次是我撞見秦墨出浴,這次是我意yin他被他聽的當(dāng)場。
我懷疑這人是故意的,我敲這半天的門了,為什么他才開?
此刻,我要想不尷尬,就是裝醉,然后裝斷片。
這樣我不尷尬,尷尬的就是別人了。
“涼涼,有人,你看他不就在里面嗎?”我當(dāng)自己什么都沒說的,一臉自然的指著秦墨。
溫涼的嘴角抽了抽,她替我尷尬的看著秦墨,“她喝多了。”
“我沒喝多,”我配合著溫涼演戲。
因?yàn)楹榷嗟娜硕疾粫姓J(rèn)自己喝多了。
溫涼的手在我腰間捏了一下,“哦,也是,你只喝了一杯紅酒,怎么可能醉?”
我,“......”
上陣父子兵,坑人真閨蜜。
溫涼這個我最信任的鋼鐵閨蜜,竟然當(dāng)著我的面就坑了我。
我都不敢看秦墨了,但他卻看著我,“找我有什么事?”
“沒,沒事,”我說著已經(jīng)轉(zhuǎn)身推著溫涼往我的小門口走。
“我找你有事,”秦墨的聲音響在身后。
我真是想一頭撞死在溫涼身上算了,“我頭暈,有什么事明天再說。”
說完,我根本不給他再說話的機(jī)會,一頭扎進(jìn)了我的小屋里。
“哈哈,瞧你的慫相,”溫涼關(guān)上門就取笑我。
我瞪著她,是急赤白臉的瞪著,溫涼一點(diǎn)都不心虛的笑著,“有賊心就得有賊膽,剛好捅破窗戶紙,以后兩扇門一開,一張床上一睡,什么江總吳總的也沒有用了。”
面對著溫涼的調(diào)侃,我惱羞的推著她,“走,趕緊走,以后咱倆絕交......”
“哪天你把秦墨睡了,要給我包紅包,”溫涼是真心想撮合我和秦墨。
溫涼走了,我的臉還燒燙著,而且我一直聽著對面門的動靜,好害怕秦墨開了門過來找我。
其實(shí)我今天回來是想找他的,想問問今天圍攻他的那些人,也順便問他父親的車禍查到了什么。
可現(xiàn)在......
我哪還有臉去問?
最后我躺在沙發(fā)上,在尷尬,緊張和不安中睡著了。
這一夜,我睡在了沙發(fā)上,醒來的時(shí)候已經(jīng)是清晨五點(diǎn),而且我聽到了對面房門開關(guān)的聲音。
秦墨起了,就是不知道他是走了,還是去晨跑了。
我跑到窗口,看到窗外背著包的秦墨騎上了自行車走了。
這么遠(yuǎn)的距離,他天天都是騎車來回嗎?
我這還是第一次注意到。
不過他走了,我也吁了口氣,因?yàn)槲抑辽俨挥脫?dān)心會撞到他,面對昨天的尷尬。
中午,我在公司里剛忙完,準(zhǔn)備想法查一下大老板的身份時(shí),溫涼的電話打來了。
想到昨天她坑我的事,我咬牙接了電話,“溫大醫(yī)生.....”
后面的話我還沒說,溫涼便打斷我,“杉杉,那個周彤來流產(chǎn)了,什么情況?”
我神經(jīng)跳了跳,一下子清醒,想到了在咖啡廳我和她說的話,“流了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