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墨會后悔嗎?
我不知道,但一想到他走的那么絕決,我就心口好痛。
隨著時間每走一分一秒,那痛都會重一分,痛的讓我這一夜輾轉反側,怎么都難以入睡。
當初我跟江昱珩分開,我似乎都沒有這么難受。
熬到天亮,我起床洗漱去了公司。
去了那里就能見到秦墨,我倒要看看這一夜我過的不好,他過的怎么樣?
為了掩飾我的憔悴,我化了漂亮的妝去了公司。
就是那么巧,在公司門廳我與許瑞遇了個正著,看到我他便跟以往一樣熱情的揮手,“喬部長,早。”
他這個老板每次見到我都像是看到失散多年的親人,熱情中帶著激動,就差抱我痛哭流涕了。
“許總早!”我微微點頭。
“怎么就你自己,家屬沒跟你一起來?”許瑞一臉恬笑。
家屬這兩字比直接說秦墨還扎心窩子,我這一夜悶痛的胸口因為這話又被擰絞了一下,我澀笑,“什么家屬,許總新給我配的嗎?”
許瑞被我問的一滯,接著呵呵笑了,沖遠處招手,“瞧,那不來了嗎?”
秦墨走了過來,身上已經不是昨晚那身豪門公子裝,而是平日穿的T恤長褲工裝服。
難得他現在榮升了,還肯來這個公司上班。
不對,這本就是他的公司。
那個秦建也不過是他之前掩人耳目的幌子。
想到這個,我才意識到昨天晚上他數列了我的各種不對,可他呢?
他對我隱瞞身份,欺騙我。
這是什么居心?
是防備我,怕我因財跟他在一起,還是根本就是不愿讓我共享他的榮華富貴?
想到這兒,我心頭的火氣又騰的升了上來。
我怕自己會摟不住火,所以直接就走了,許瑞卻叫我,“別走啊,一起上去?!?/p>
說著對秦墨招呼了一聲,“秦工你快點,別讓你家喬部長等著。”
秦墨過來了,目光落在我的臉上,但我直接就側了身。
他想看,我偏不給他看。
許瑞又不傻缺,自然察覺到我和秦墨有問題了,但他也不點破,只是呵呵笑著繼續打趣,“秦工,我和喬部長剛才還說你呢,喬部長現在可不認可你家屬的身份,所以你得抓緊?!?/p>
秦墨不接話,我也沒有應聲,許瑞自然就尷尬了,可他這人很會自我化解,“秦工黑眼圈挺重的,是嗓子疼所以沒休息好吧。”
雖然我一肚子火,但許瑞這話差點讓我笑了。
“你今天鹽吃多了,”秦墨終于出聲。
許瑞嘴一咧,“早上吃的清炒苦瓜,苦,現在只想吃糖?!?/p>
雖然許瑞挺聒噪的,但不得不說心腸是真好,一心想給我們當和事佬。
我一直看著電梯的數字,恰好到了,我在抬腿的時候對許瑞笑著說了句,“許總來我辦公室,我給你阿爾卑斯?!?/p>
“呃?呵呵......好......秦工,你家喬部長請我吃糖......”
我回到了辦公室喝了杯水便開始工作,不管是以前在江浪還是現在,私人情緒都不會影響到我工作。
開早會,處理工作中的問題,最后整理完找許瑞批復。
“喬部長效率就是高,一上午的功夫就把幾天的工作完成了,”許瑞的說話方式絕對是激勵式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