喉嚨里的灼燒感一直往心里頭燒,我在秦墨的無聲里開了口,“不打擾你挑戒指了,再見!”說完,我狠狠的掐斷了電話。這個電話掛的我用盡了全力,仿若我的手指頭都跟著電話一起斷了。我就那樣站著,一動也沒動,直到江昱珩走了過來。看著越來越近的他,我連忙低下頭快速的往電梯口走去,在經過江昱珩時我說了句,“你等我,我去收拾下行李。”“我跟你一起上去,”江昱珩接話。“不用,我自己上去,”我聲大的拒絕,也加快了步子。可江昱珩還是跟了上來,“你怎么了?”他還是發現了我的不對。我本就心里酸澀,這么一問,我差點繃不住的當場哭了。但我知道我不能哭,我不能讓江昱珩看到我的脆弱。當初在我決定跟秦墨在一起時,我在江昱珩面前立過豪言,當時我有多驕傲自信,現在就有多打臉。我強忍著心底要溢出的難過,故作堅強的看著他,“江昱珩,你跟我上去不合適。”我坦然的看著我,“我沒別的意思,我就是怕這過程有什么意外,我就在門口不進去。”他不進去,我也不想讓他下去,我現在需要個單獨的空間整理自己流血的心。我以為我放下了秦墨,可剛才電話里的一句話便打了我的臉,我根本沒有放下他,而且還那么在意。甚至只是一句話便讓我擊潰......“能什么意外?你是不是小心過度了?”最終我的壞情緒化成了攻擊朝向了江昱珩。他臉色難堪了幾分,但并沒有說什么,而且還是隨著我進了電梯。那種躲不開被藤纏的感覺讓我窒息,尤其是在電梯這樣密閉的空間。電梯變化的數字就像是一個催化符,透過我的眼神催化著我的胸腔,在我覺得快要被催爆的時候,電梯終于到了。我大步的走出電梯,江昱珩緊隨著。“我就在外面,如果有什么事你隨時叫我,”門口,江昱珩提醒我。我沒說話,直接開了門進去,然后又砰的關上,我則直接倚在了門板上,手指摳著堅硬的門板,壓抑的難受從喉嚨里涌出來。可想到門外還站著個人,我只能拼命的咬住唇,甚至咬破了都無用,都替代不了我心底的疼。淚水終還是奪了眶,我閉上了眼,想阻止,可是根本沒用。我的身子一點點軟下去,讓我蹲在了門邊,我蜷縮起自己,把臉埋在膝蓋間。秦墨跟我求婚的畫面,他對我說的話都歷歷在目。他怎么做到的轉眼就帶著別人去選戒指?我現在異國他鄉身處危險之中,隨時都可能小命不保,可他呢卻悠然的帶著自己的未婚妻,籌備自己的婚事。怪不得他讓我來這兒,還派人保護我,根本就是監視我,監視我別跑回去壞他的好事。我越想心里就越難受,疼的像是缺了氧,像是心臟隨時會爆掉,死去......我受不住了強迫自己抬起頭,可是一抬眼我卻愣了,只見我對面不知何時坐了個男人。他正用一副看可憐蟲的眼神看著我,在我發現他的時候,他沒有一絲不自在,相反還搖頭,一副嫌棄的樣子。我神經收縮,一時間都忘了反應,甚至都忘了害怕,還傻傻的問了句,“你是誰?你怎么在我房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