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墨的眸色驟的深了幾分,他接著看向了龍洋。她眉梢微挑,一副就是她說的模樣。這樣的她在秦墨那兒似乎很是恣意,絲毫不懼他的感覺?!敖o她說吧,免得折磨人,”龍洋也出了聲。秦墨重又看向我,“你要走就去收拾......”“秦墨,”我打斷他,“你為什么不直面回答?”“我回避,你們聊,”龍洋說完,走遠。秦墨站在那兒,與我對面而立,“那你覺得我有什么苦衷?”他竟然反問了我。我被氣到,龍洋吊胃口不說,現在秦墨也是迂回。他這樣子就是不想說唄?!扒啬?,你不想說可以不說,有沒有苦衷其實已經跟我沒有關系了,而且就算知道了也改變不了什么,”我也生氣了。真是給他臉了。當我還想挽回什么嗎?我不過只是一時好奇罷了,現在看來我的好奇都不應該。我告訴自己不必生氣,但胸口那兒還是悶的。現在我算是發現了,秦墨這種少言寡語的比江昱珩這種善于辯解的更讓惹人生氣。他讓我收拾東西,可我哪里有東西收拾?江昱珩送我過來的時候什么都沒帶,我的東西都在酒店了。不過我還真是想帶走一樣東西,那就是江淮的日記??晌也荒軒ё?,那樣會被他發現的。想了想,我還是上樓把他的日記拿出來,拍了照。我不是偷窺他的隱私,而是他的日記里似乎隱藏著什么,尤其是最后他記錄日記的時間點。我拍完照的時候,情緒也平復了下來。我走到門口,已經不見剛才被我和龍洋收拾的那兩個人了,就聽到龍洋在問秦墨,“你是一條道走到黑嗎?還是你覺得自己還有什么危險?”我怔住,看著秦墨的后背等他回答,可他卻什么都沒說便走了。龍洋說秦墨有危險,那是什么危險?來自布朗的,還是赫那的?我雖然疑惑,但已經不好奇了,秦墨怎樣都跟我無關了。我在心底提醒了自己,然后抬腿過去,走到了龍洋身邊,“走吧?!彼戳丝次业哪槪坪跸胝f什么,我沒給機會的走了?,F在我也有些弄不懂龍洋這個女人了,明明她才是秦墨的未婚妻,可似乎她又很想讓我和秦墨解開誤會,不然干嘛又是提示我,又是說教秦墨的?我走到秦墨車前的時候,他人已經坐在車上,只是正在抽煙。最早的時候我還以為他是三好男人,可現在看看,負心背叛抽煙他一個都沒落下。所以,看人果然不能看表面。我沒說話,直接拉開車門坐上去,龍洋也在這時過來了,她拉開車門,坐到了我的另一邊。我看了眼副駕,她是秦墨的未婚妻,不應該坐那兒嗎?秦墨將車子開走,我從倒車鏡里看著江淮的別墅,忽的發覺很熟悉,好像在哪里見過。龍洋一直在擺弄手機,我就一直看著車窗外,秦墨也不說話。幽閉的空間,空氣讓人窒息?!拔业没鼐频昴脰|西,”最終還是我先出聲打破沉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