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墨!秦墨!我也想叫,可是我的喉嚨像是被一只大手給掐住了,發(fā)不出任何聲音。甚至,我都沒有站起來的力氣,去看看倒地的秦墨是怎么了?“秦墨,秦墨你怎么了,你說話啊秦墨,”龍洋抱著秦墨,晃動著,嘶喊著。可是秦墨就那么安靜的一動不動,我還從來沒有見過他如此安靜,哪怕是以前我們同床共枕,他也是睡眠很淺,別說叫他了,哪怕是輕輕一動他都會察覺,輕說一聲“別動”。可現(xiàn)在他竟然對龍洋的呼喚,沒有任何反應(yīng)。他怎么了?!“布朗你叫救護(hù)車,快點叫救護(hù)車,”龍洋沖著布朗叫的時候,淚也流了出來。我麻痹的神經(jīng)也被龍洋嘴里的救護(hù)車給驚醒,一個讓我腦子炸開的可怕念頭閃過,我終于有了一絲力氣,我掙扎著坐起來,向著秦墨那邊爬過去。“喬杉,阿珩,”門口響起了謝蕭熟悉的聲音,緊接著是魚貫而入的人圍過來。謝蕭過來拉起了我,也擋住了我去看秦墨。等我看到秦墨的時候,他被兩個人抬起來正往外急走,我想跟上去,可我的腿是軟的,抬都抬不動。“秦墨,”我也終于出聲,可是此時已經(jīng)沒有人回應(yīng)我。布朗被抓住了,江昱珩也被送去了醫(yī)院,我木然的坐在車?yán)铮X子里都是秦墨倒地的樣子。我在醫(yī)院的搶救室前等著,從天亮等到了天黑,可是手術(shù)室的燈一直都沒滅。有醫(yī)生出來,我拉住問了,只說正在搶救。“你別問了,還是先等著吧,”龍洋拉我坐下。比起我的恐慌無助,她似乎很冷靜,可我知道她對秦墨的擔(dān)心一點都不比我少。她抱著秦墨哭喊的時候,我就知道她很愛很愛秦墨的。“他后腦骨應(yīng)該碎了,我抱著他的時候我摸到了那一片都是軟的,”龍洋低喃。我駭然的瞪大眼睛,她目光呆直的往著某一處,“如果不是傷到了他的后腦,那些球?qū)λ麃碚f不算什么,他完全應(yīng)付得過來。”可是那一球他是為了護(hù)我......“喬杉,你很恨他對吧,可是你恨錯他了,”龍洋看向我。我的嘴動了動想問什么,可我根本張不開嘴。“他離開你不是不愛你,也不是怪你移情別人,他是為了保護(hù)你,可最終他還是用自己護(hù)了你,”龍洋雙摳著膝蓋。我看過去這才發(fā)現(xiàn)她的手背上有大片的淤青,想到秦墨抱著我躲球時龍洋不是躲球就是用手搏球的時候,我知道她的淤青都是那些球打的。“離開我是保護(hù)我是什么意思?”我木訥的出聲。龍洋吁了口氣,“其實你真不是他的合格愛人,竟然對他都不了解,當(dāng)然這也不能怪你,是他怕你為他擔(dān)心,所以都沒告訴你。”我也知道不了解他,在與他分開后,在他成為秦家的繼承人,在他能在休斯敦這兒成功解救謝蕭時,我便知道對他有太多的未知了。可龍洋也說了,不是我不了解,而是他刻意不說,我能怎么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