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:“.....”這一刻,我竟莫明的臉紅了,也意識到自己被他反撩了。他看著一本正經(jīng),本以為是個青銅,卻不曾想是個王者。有點意思!我暗暗的勾了下嘴角,也一副泰山壓頂?shù)牡唬澳阆攵嗔恕!闭f完,我放下粥碗,離開了餐桌,坐到沙發(fā)那邊看電視。裴景也不急不躁,他簡單擦拭了下自己被我噴濺的粥便收拾起餐桌來,把碗筷洗刷完又收拾了廚房才出來,“我能借用一下衛(wèi)生間嗎?”“隨便!”我不去看他。不知為何,剛才他一句玩笑話,竟讓我有些不敢直視他。或許是我內(nèi)心深處真有想留下他的念頭,他的一句話戳中我的心思,所以讓我心虛了......“我需要沖個澡,”裴景又補充的一句話讓我看向他。他一臉的坦然,似乎我要是想歪他都是我思想猥瑣了。瞧著他頭發(fā)還沒清理掉的粥漬,我嗯了一聲。“有換洗的衣服嗎?”他有些得寸進尺了。我閉了閉眼,想說沒有,就聽他說了句,“舊的也行。”他雖然沒提秦墨的名字,但就是這樣意思。我這兒除了秦墨的舊衣服,不會有別人的。他這種大膽和直接讓我?guī)е鴰追謶C怒的看向他,可他仍舊坦然的對視著我的眼睛。那坦然又讓我覺得是自己多心了。果然一個人夠坦然,真的讓你無法把他想歪,我現(xiàn)在就是這樣,想說他逾越了,但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,“我去給你找。”在我拿出秦墨的衣服時,我就有些后悔了,我怎么能把秦墨的衣服給別的人穿呢?可是想想裴景那張跟秦墨一樣的臉,我忽的又想看看他穿上秦墨的衣服,是不是更像秦墨了。這樣的我像是有病了,一邊提醒自己裴景不是秦墨,一邊又想讓他成為秦墨。我正拿著秦墨的衣服遲疑,要不要把衣服給裴景穿的時候,門鈴響了。我拿著秦墨的衣服來到了門口,從門上的監(jiān)控看到了外面站著的人是江昱珩。這么晚了,他來找我做什么?我正納悶,江昱珩已經(jīng)拍門,“杉杉,你開門,我有話對你說。”他的聲音帶了醉意,而且從他的神態(tài)上也看得出來。跟一個喝酒的人沒什么好糾纏的,我沒打算開門,也沒打算回應,正準備不理他,忽的就聽到門外江昱珩說了句,“杉杉,我就是想看看你有沒有受傷,我聽說你被車撞了。”我被撞這事除了裴景之外,根本沒人知道,因為我還沒對任何人說,甚至溫涼都不清楚。現(xiàn)在江昱珩上門卻來問我的傷情,他怎么知道的?還是安排撞我的人是他?雖然我覺得不可能,但我還是打開了房門,一股子酒味撲面而來。“江昱珩,你聽誰說我撞車了?”我開口便直白問他。他卻一把拉住我,轉(zhuǎn)著我的身子上下左右的看,“你有沒有傷到哪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