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茶水間的時候,我順嘴問了句其他人,“許總今天沒來嗎?”聽到這話幾個人抿唇憋笑,她們這樣子倒是讓我好奇了,“怎么了?他出什么事了?”“他破相了!”“肯定是被女朋友撓的。”“真想不到咱們許總的女朋友那么彪......”“誰讓咱許總去夜總會,換成我是他女朋友,我也撓他。”......大家七嘴八舌,這么一說我便明白了,許瑞沒來公司是因為臉上有傷,沒臉來了。回到辦公室我撥了許瑞的電話,雖然說打人不打臉,罵人不揭短,可我還是想問候一下他。不是為了取笑他,純粹是關心,畢竟他對我一直照顧有佳。“你不要聽公司里那些長千舌婦胡說,沒有的事,”電話一通,許瑞便先來了這么一句。他這是典型的此地無銀三百兩,我故意裝不知,“什么事?誰說什么了?”電話那邊的許瑞怔了一下,“你不是去公司了嗎?沒聽說?”我繼續跟他打哈哈,“我光忙了,沒人說什么啊?怎么你有什么事?”“唉,別提了......”許瑞這男人一大通的苦訴,說出來的事實跟公司里八卦的差不多,最后他又來了句,“我現在最后悔的是怎么就喜歡上了女人?”我壓抑的心情被他這么一說叨都治愈了,我還逗起了他,“怎么著,你現在想喜歡男人了?”“是啊,不過我只喜歡秦墨那款的,”許瑞不是有意提秦墨的,只能說他看中的男人只有秦墨。我沒接這話,許瑞也意識到什么,連忙道歉,“對不起,我沒別的意思,我.......”“你去哪個會所了?”我打斷他。“龍宮!”他秒答,不過答完就不說話了。他大概是意識到什么,我笑著,“龍宮那地方很正常啊,咱們海東的有錢人談事聊天不是都去那兒嗎?”“是啊,可她還是生氣,大概是覺得我回去晚吧......反正你們女人就喜歡瞎琢磨,明明正常的事都能被想出別的事來,”許瑞這話得罪了所有的女同胞。“她現在撓完你氣消了嗎?”我突的來了這么一句。“沒有,”許瑞回完立即道:“誰說她撓我了......好啊喬杉,你也取笑我......”我哈哈的笑了,許瑞在那邊說了句,“再笑,我扣你半個月獎金。”我這個月的活都是他干的,他不給我獎金我也不會說什么。我正笑的樂不可吱,辦公室的門響了兩聲,我轉動身下的身子回身,看向了門口。江淮捧著一束花站在那兒。電話那邊許瑞完全不知道這邊的情況,對我說道:“你別笑,給你說點正事,我在會所好像看到了你的一個朋友,好像是的,因為我不太熟悉也不確定,但我記得見過。”“男的?”因為江淮就在門口,我也不好多問。“不是,女的,之前好像跟你一個公司,有點嘻哈那種的,”江淮的話讓我一下子想到了袁小黛。可她不是在臨都嗎?她都不敢回海東的,怎么可能是她?我想問他是不是看錯了,可看著仍站在門口等我打電話的江淮,又生生的咽了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