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得不說周宴時很會拿捏人,話不一下子全說完。
“我在追小七,”周宴時這話一出許瑞瞳眸放大,呼吸停頓。
幾秒后才有了反應,也就什么都明白了。
溫涼找他扮男朋友,他出于尊重別人隱私也沒有問什么原因,后來問了秦墨,秦墨說他配合就行了,不要打聽那么多。
原來是因為周宴時追她。
“我和她的情況你也了解,這個過程注定不會一帆風順,所以現在她找你扮男朋友也是個不錯的主意,”周宴時說完,許瑞全懂了。
以后他就當幌子,像昨天那樣騙騙假丈母娘,讓周宴時跟溫涼先來段地下戀。
周宴時的確是這樣打算的,他要先讓溫涼接受他,兩個人相處一段時間再對外公開,這樣到時不論有多大的風浪,她至少都會在他身邊不會像這次一樣當逃兵。
“這個......”許瑞喝了口咖啡,似在猶豫。
“許先生有什么要求或顧慮可以說出來,”周宴時看著他。
許瑞嘴角微揚,“我沒什么,就是溫涼她同意嗎?”
“所以我需要許先生幫忙,”周宴時是有求于人,可絲毫沒有卑微的感覺。
許瑞被拿捏的呼吸都不順暢了,“周先生要我怎么幫,還有什么別的想法,全都說出來吧。”
兩個男人的話題始終圍繞著溫涼,讓溫涼哪怕工作忙著耳朵也發燙了。
我來產檢的時候,她正坐在那兒失神,看到是我,“你怎么來了?”
“溫大主任,是你叫了我的號,我進來的,”我戲謔。
瞧了瞧她的黑眼圈,還有通紅的耳朵,“你昨天夜里干什么去了?不會是跟你小......”
“你打住,”她呵止我,“我就是沒睡好。”
她除了因為周宴時的事失眠,還跟換地方睡有關,今天她都不打算再去許瑞那邊了。
反正去了那邊,周宴時一樣找得到她,躲也躲不開。
“為什么沒睡好?”哪怕她否認,我也知道原因。
“想你想的行了吧?”溫涼打開我的產檢信息,又往我身后看了看,“你家秦先生呢?”
“想我家秦先生了?”我打趣她。
溫涼拿筆敲我腦門,“嚴肅點,現在是工作,你最近有沒有不舒服?”
她問正事,我也不打哈哈,“我最近腿腫的厲害,腳也腫。”
溫涼起身蹲到我身邊,幫我撩起了褲腿,往上面按了按,很明顯一個坑窩出來,她又按了按我的腳面,“腫的挺嚴重,起夜次數多嗎?”
我苦笑了下,“別提了,夜里都睡不好,怎么生個寶寶這么辛苦啊?”
“你現在還有十三周才生,這種情況有些不太正常,我開單子你先去做檢查,”她給我整理好褲子,“我叫秦墨進來。”
她說著走到門口,可是看了一圈也沒看到秦墨的身影,于是重回屋里對我說了句,“你給他打電話。”
我給秦墨撥了電話,他好一會才接,呼吸有些粗重,“老婆。”
“你怎么喘的這么厲害,干嘛了?”我問他。
秦墨沉默了兩秒,“我沒事,你那需要我是嗎?”
我嗯了一聲,他說了句馬上過來,可是等他過來還是十分鐘后,而且我看到了他下頜線那兒有道傷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