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涼嚇的剛要問他干嘛,忽的手腕一緊,隨著腕骨一疼,手上沉甸甸的重量消失。
周宴時拿著那枚手鐲,定定的看了她兩秒,轉(zhuǎn)身。
看著他的背影,溫涼的嘴動了動,終還是沒有叫出聲。
反正她是要還的,他還就讓他還吧,也省得她浪漫唾液了。
只是,不知道他要找什么理由替她還了。
而她自然也不好意思再進(jìn)屋里去了,于是給許瑞發(fā)了條信息,說是自己醫(yī)院來了個急診,她要趕回去了。
此時她不得不感謝自己這個偉大的職業(yè),不論什么時候拿這個當(dāng)借口,誰都不會說什么,畢竟是人命關(guān)天。
溫涼從許家出來就來了我的小院,讓我意外的是今天的溫醫(yī)生還給我?guī)Я耸r花。
“今天是吹的哪門子邪風(fēng)?”我接過花,歡喜的調(diào)侃。
“地中海的西南風(fēng),”溫涼看著我的肚子,“最近寶寶漲的挺快啊。”
她可是專業(yè)人士,這么一說我就緊張了,“有什么不對嗎?”
“沒有,但是要提醒你注意下飲食,別吃太多,不然生產(chǎn)時你和孩子都遭罪,”溫涼給了我解釋。
我看向了屋內(nèi)的飼養(yǎng)員,最近他是變著花樣的給我弄好吃的,如果寶寶過胖或者我胖了,他肯定是罪魁禍?zhǔn)住?/p>
“天天看,還看不夠啊,”溫涼戲謔。
我收回視線,叫了聲秦墨,“老公。”
秦墨立即應(yīng)我,“來了。”
溫涼笑了,“現(xiàn)在真是老夫老妻的味了。”
“我們這叫如膠似溱,”我糾正她的說法。
秦墨端著為溫涼沖的咖啡過來,“歡迎溫大主任蒞臨指導(dǎo)。”
“秦老板親自沖的咖啡,那我可是有福了,”溫涼也跟他開起了玩笑。
我把手里的花給他,“涼涼給我選的。”
“你不想生女兒嘛,多看看花啊朵啊的是比較有益的,”她提起這話我就想到了每次都是她給我做的B超,那她肯定是知道我懷的是男孩還是女孩了。
“怎么在暗示我們?”我問溫涼。
她啜了口咖啡,“我暗示什么了?能不能單純一點?”
“是什么都是我們的寶寶,”秦墨十分淡然。
他走了,把空間留給了我和溫涼,我看著她,雖然沒說話但她懂我的意思,她給了我一句,“我是有職業(yè)操守的,而且非醫(yī)學(xué)需要鑒定胎兒性別也是違法的。”
她上綱上線了,我哼了一聲,“愛說不說,反正我也快知道了。”
“對,反正你也快知道了,”溫涼這嘴還真是嚴(yán)絲合縫的一點不漏。
而我也并不那么好奇,所以也就當(dāng)是個玩笑鬧一鬧。
“你今天這打扮的有些不同尋常啊,”我發(fā)現(xiàn)了她的不對。
溫涼上班的時候因為每天要進(jìn)手術(shù)室,所以她基本上都是素顏不化妝,今天她衣著亮麗小臉畫的不濃不艷,格外的嬌俏可人。
“怎么,我就不能打扮?”溫涼又抿了口咖啡,“你家秦先生的手藝一點不比你差。”
教會徒弟餓死師傅,老話是沒錯的,其實我早就發(fā)現(xiàn)了,秦墨研磨沖泡的咖啡味更濃口感更純正一些。
秦墨這人要么不做,做了就做最好。
“少岔開話題,你這么打扮不會是去相親了吧?”我問她。
“去見家長了,”溫涼把去許家的事說了,最后說了句,“你說我跟周宴時哪來的那么多孽緣,怎么走到哪都能遇到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