剛才他這么一吻她,差點讓她連底線都失了。
周宴時眸子收縮,“不信是吧,行,我帶你去看。”
話落,他直接伸手將她扛起,丟在肩頭上走了。
這一幕讓經過的人都不禁唏噓,但接著就有人說,“這有什么稀奇的,現在的短劇里都這么演,顯得男人酷帥。”
溫涼本就頭痛,現在又被周宴時這么一扛,只覺得天地旋轉。
“我難受,周宴時你放我下來,”她捶著他,可是他的步子很大,幾步便將她扛到車前,拉開車門將她塞了進去,而且是塞在了副駕駛上。
“我不坐這兒,這是你女朋友的專座,”溫涼這個時候還不忘矯情。
可是她沒有注意到這輛子是全新的,除了她還沒有任何女人坐過。
周宴時也沒有解釋,直接用安全帶將她鎖死,然后駕車把她帶去了他的住處,車子一路開到院內,他將她從車上抱下來,大步的往里面走。
溫涼被他放下的時候,屋里開著燈,空氣中還有清音樂的聲音。
這氣氛無不透著溫馨和浪漫。
她的第一反應就是走,可是周宴時卻拉著她不放,“不是說我這里有人嗎?你去找。”
“我不!”
溫涼抵著鞋柜,手緊緊抓著柜沿,好像不這樣就會被周宴時強迫似的。
周宴時的手撐在她的身側,身子半弓著,“不想找人,還懷疑我,你什么時候這么會冤枉人了,嗯?”
他離的她很近,近到她的呼吸里都是他的氣息,清冽的,還帶著才沐浴過的味道。
是的,在項漫走了以后,他洗了個澡。
雖然她碰過的地方他已經擦過了,可那怎么能夠?
他這個人只有溫小七能碰,其他人不行。
“小舅,別讓我有罪惡感,我不想破壞你們,不想當第三者,求你讓我走,”溫涼想走,可是卻被他的手臂擋的死死的。
“第三者?”周宴時輕聲笑了,“你想得美。”
他說著在她鼻尖刮了下,“我跟項漫沒有在一起過,之前沒有,現在沒有,以后更不會有。”
溫涼愕然,猛的抬頭,結果動作太大,還撞到了周宴時的下巴,兩人都是一疼。
她一邊揉著額頭一邊不解的看著他,“你撒謊也越來越溜了。”
“沒有說謊,我跟她在一起就是演的一場戲,就為了逼你正視對我的感情,”周宴時老實交待。
溫涼愣了,接著臉就紅了,“周宴時你夠卑鄙的。”
他輕輕嘆息一聲,“誰讓你不肯正視對我的感情呢?”
溫涼的手指劃拉著門柜,“我不信,肯定是你騙我的。”
“不信,我可以放段錄音給你聽,”他拿出手機,把在車上項漫說的話放了出來,她說的很清楚不再配合他演戲了。
溫涼這才相信這是真的,他一直在給她做局,而她竟真的上了套的入了他的局。
“周宴時,你怎么這么陰啊?”溫涼抬手打他。
周宴時握住了她的手,“小七,你現在肯跟我在一起了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