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有,就是我們倆雖然談戀愛了,可你該干啥干啥,就像我該上班得上班,再說了只是四五天又不是四五個月,”溫涼說到這兒微頓,“你不會是這幾天都會受不了吧?”
“那你呢?受得了?”周宴時平時挺高冷的,可是戀愛上腦人也膩歪了。
溫涼想說有什么受不了的,可是她知道這話說出來他該不高興了,男人也是得哄的。
她搖頭,“不舍啊,可是我們都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。”
“那我就快去快回,”周宴時忽的話風(fēng)一轉(zhuǎn),輕快了許多。
這男人......
她說一句不舍得就把他哄開心了,挺好哄的嘛。
“真乖,”溫涼也不吝嗇夸獎。
可是話落,她的下巴一緊,周宴時的唇壓了下來......
靜寂的夜色里,他吻的她那么緊那么深,溫涼能感覺到他恨不得將她吻進身體里的用力,她喉嚨也緊了,“周審宴時,我們回家。”
回家做什么,他們倆都懂。
剛在一起的兩個人,真有恨不得死在對方身上的渴望。
夜深。
小院恢復(fù)了寧靜,就連那些燈光都暗了幾度,懶懶的像是昏昏欲睡。
秦墨洗漱完進來的時候看到我已經(jīng)睡了,他坐到了床邊,凝視著我。
我不知道他凝視了多久,醒來的時候就見他看著我,我眼睛瞇了瞇,“你怎么沒睡?”
“要喝水嗎?”他先問我。
我輕搖頭,他又問,“餓了?”
他還當(dāng)我是懷孕的時候,半夜說餓就餓。
“不餓,”我感覺到了他的不對,“你大半夜不睡坐在這兒干嘛,是寶寶醒了嗎?”
我邊說邊往旁邊的嬰兒床看,寶寶睡的很安寧,嘴角還咧咧的笑著。
秦墨坐過來,坐到了我的身邊將我擁進了懷里,他親了親我的額頭,“對不起......”
三個字說的我一愣,也讓我明白了什么。
看來是溫涼告訴他我的事了,我連忙伸手摸他的臉,“沒事的,溫涼說了生完寶寶會這樣,我就那一會......”
“對不起,”秦墨又是這三個字。
真是說的我眼眶都紅了,“你干嘛啊,我又沒怪你,你也沒有錯,你別這樣子,我會很難受的。”
聽到我的聲音帶了鼻音,秦墨捧起我的臉,“我只想著照顧好你的吃喝,卻忽略掉了你的情緒......我好怕......”
他怕什么,我懂。
畢竟現(xiàn)在產(chǎn)后抑郁出事的人太多了。
“我不會的,真的不會,”我保證。
秦墨看著我的眼睛,他自從溫涼走后就一直在反思,最后還上網(wǎng)查了很多產(chǎn)后抑郁的事。
其實他在我懷孕的時候就查過也了解過,可是生完寶寶后他照顧我和寶寶就手忙腳亂的把我的情緒忽略了。
這才是他真正自責(zé)的。
“我們?nèi)ザ燃侔桑瑩Q個地方,”秦墨忽的提議。
我現(xiàn)在還在月子里,而且還要帶著寶寶,可不是從前那樣說走就走的。
不過我還是問了他,“去哪?”
秦墨沉默了兩秒,“去一個可以讓你身心放松的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