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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在學校的日子過得無比愜意。
只不過我每天要被老西哲從床上拎起來給新生們講課。
明明他才是老師,我這個助教倒成了主講。
我向他提出抗議,他卻說自己忙著調查露萌身上的問題,弄的我一時無言以對,只能老老實實地幫他代課。
不過,我的能力倒是越發強了。
兩個月后的某天,我剛給學生上完課,正要去找老西哲時,突然聽到樓下有人喊我的名字。
我探出頭一看,來人竟是修朗。
看到我他眼中射出一絲亮光。
安琪!我終于找到你了!
分開這么久,我好想你!
他從身后拿出一束花,單腳跪地:我愛你,安琪,跟我回去吧!我已經和村長說了,我們回去就結婚,我一定好好對你!
嫁給他!
嫁給他!
正是課間,同學們看到這一幕都開始起哄。
我氣得渾身發抖,正要破口大罵時,一盆水從天而降潑在了修朗的頭上。
他渾身濕透,狼狽不已。
老西哲從旁邊的窗戶探出頭,傲嬌的我點了點頭,像是在說不用謝。
我一個沒忍住,笑出了聲。
如果我沒記錯,老西哲剛剛是在給不知從哪弄了一身牛糞的斗牛犬洗澡。
日子再次回到了平靜,我給小優寫了信告訴她我在學校的生活。
幾天后,小優借著出門買藥來了學校看我。
安琪姐,我不能多待,我的老師前幾天受到了狼人的襲擊,她身邊不能沒人。
我心里一緊,小優是個孤兒,她和村醫的感情十分深厚。
你不知道,最近狼人肆虐,村里死了很多人,現在大家天還沒黑就躲在了屋里。
我皺眉:不是有神女嗎,村民沒讓她發查殺
小優嘆了一口氣:露萌病了,她的能力受損,發不出查殺了。
我曾經上門給她看病,村長死活不讓,還把我趕了出去。
聞言,我面露譏諷。
明明就是偷不到我的查殺,借口裝病而已!
安琪姐,村民現在都想讓你回來,反正露萌對你已經構不成威脅了,你不打算回去嗎
我沒有急著回答她,沉吟片刻,先問起修朗的近況。
從學校回去后他好像受了什么打擊,頹廢了好一陣。最近他胳膊上的舊傷犯了,總跑來醫館拿藥。可能是我學藝不精,他的傷一直沒好。
看來我想得沒錯。
修朗確實是不知情,他之前來找我肯定是受了露萌的指使,想將我騙回去。
我垂下頭,仔細盤算著。
前幾日老西哲說要出趟遠門,臨走前他神神秘秘:還得是我出馬,你的事馬上就有消息了!
算算時間,他也快回來了。
小優以為我不愿意,連忙擺手。
我就是隨便說說,安琪姐你別介意。你想什么時候回來都可以,就算......就算是你不回來也沒關系的!
我看著她,揚起一抹笑:誰說我不回去了,我會回去,只不過不是現在。
小優走后沒幾天,老西哲不但回來了,還帶回來一名紅衣女子。
看到她的第一眼,我就知道,我馬上就要殺回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