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先睡吧。”
“那你呢?”
傅景深站在窗戶邊,神色淡靜,“我待會兒回公司一趟。”
“......”
姜晚蹙起眉心,“你什么意思,是不想跟我住在一起?”
男人無言以對的看著她。
她有些氣惱,提醒他,“我們結(jié)婚了!”
“......”
“我都放下自尊心跑來跟你一起住,你還要拒絕我,是這個意思嗎?”
“大概。”傅景深扯了扯唇角,語氣仍舊是尋常的平淡,“我沒你那么心大,剛剛結(jié)束一段感情,就能立即接受另一段。”
姜晚冷了臉,“喔,你這是打算給喬雨守身如玉呢。”
“我們之間的事再扯上喬雨沒意思,懂嗎?”
“不懂!”
姜晚懷著憧憬來,又親手被他戳破那些幻想的泡泡,刻意迎合出來的低姿態(tài),瞬間便消失了,“我只知道你現(xiàn)在是我丈夫,心里不能再想著別的女人。”
丈夫這個詞讓傅景深有些迷茫。
姜晚走近他,因為生氣,嬌艷成了冷艷,“傅景深,你跟喬雨在一起的時候,我再也沒有騷擾過你。我再任性再壞,也還是懂得禮義廉恥,知道別人的東西不能沾染。這個道理我懂,你跟喬雨最好也懂!”
傅景深沉默的看著她,下頜清晰,氣質(zhì)冷俊,臉上沒有表情的樣子,有種拒人千里之外的疏離感。
良久,他勾唇笑了,“禮義廉恥這種詞從姜大小姐嘴里說出來,真是人意外呢。”
姜晚仰起頭,直視著他深邃的眉眼,“我再怎么纏著你,也是在你單身的時候,你現(xiàn)在是我的男人,我不允許你朝三暮四。”
“怎么個不允許?”
“我拿你沒辦法,想整喬雨再簡單不過。”
“你可以試試看。”男人沉了俊臉,伸手捏住她小巧的下巴,“我娶了你,就不會再對她有別的想法,但她是我的朋友,是我守護(hù)多年的人,姜晚,誰都不能傷害她,懂嗎?”
她別開臉,“那我是不是也能心里想著別的男人?”
“不能。”
“你......”
傅景深彎腰將她抱了起來,“但你可以吃醋。”
姜晚在他懷里,看著這張英俊的臉,“我現(xiàn)在就是在吃醋。”
“發(fā)現(xiàn)了。”他將她抱到臥室的大床上,俯身壓了下去,輕輕吻了吻她的臉,“這是你的權(quán)利。”
姜晚抱住他的脖子,“我不準(zhǔn)你去公司。”
他笑了笑,“好,那就不去。”
咕咚——
她咽下口水。
他答應(yīng)她了,她又開始緊張。
傅景深扯開她的手臂,起身去拿了藥箱。
男人坐在床邊,幫她扎破的手指涂藥,再貼上創(chuàng)可貼。
姜晚心跳如雷,眼前的一幕,是她夢里都不敢想的畫面。
傅景深溫柔的幫她處理傷口,放在以前,這都是喬雨專屬的寵愛。
她知道自己沒出息,但她就是控制不住的心悸。
傅景深將藥膏放回柜子里,偏頭看了她一眼,“我去洗澡。”
“......喔。”
姜晚紅著臉,表情懵懵的。
看著他進(jìn)浴室的背影,她倏地坐起來,拿手機給蕭郁蘭發(fā)信息。
姜晚有些激動:怎么辦,怎么辦,他去洗澡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