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來他下車是去給她買藥了。
男人動作極盡輕柔,但還是提醒她,“疼了就吱個聲。”
姜晚哼了哼,“打個巴掌給個棗,傅總,你這是什么毛病?”
“你不一直罵我是神經病,還能是什么毛病。”
“神經病也沒你這樣的。”她抿了抿唇,“你這個人,陰晴不定,跟你相處太累了。”
“累也忍著,誰讓你答應嫁給我的。”
“是啊,是我自己犯賤在先,多謝傅總提醒了。”她抬起涂藥的手,“行了,再按下去我怕自己內傷。”
傅景深,“......”
在車來車往的高速公路上,看著她疏離冷漠的小臉,他的煙癮莫名的犯了。
一路無言。
到了度假山莊,她也沒搭理他。
墓園里的事,她心里怎么都無法平衡,怎么想都很火大。
沒有這么當著面打臉的!
到了山莊里面,他們換了那種觀光車,一邊欣賞風景,一邊往住宿的酒店去。
四月,正是春光最好的時候,山莊里各種春天的花競相綻放,五顏六色的花讓人心情大好。
姜晚忍不住拿手機拍了幾張遠景。
傅景深睨了眼她拍照的動作,“到酒店休息會兒,這邊有個拍照圣地,你想去的話,我陪你。”
“你會拍照嗎?”她譏諷的笑了下,“就你那拍照技術,也好意思說陪我?”
“......”
傅景深想起很久以前,高中的時候,學校組織的旅行,她讓他幫忙拍照,最后他把她拍的又矮又黑......
他尷尬的清了下嗓子,“那我給你找個攝影師?”
“沒這個必要。”
她收起手機,歪著頭看風景,擺明了不想搭理他。
傅總難得自討沒趣,心里隱隱有些動火,但是瞥見她手腕處的紅痕,又將火氣壓了下去。
到了酒店,服務員帶著他們去了房間。
房間的格局讓姜晚還算滿意,落地窗直面著那片花海,風吹過來,還帶著淡淡的清香。
她拖了個椅子坐在窗邊,拍了張照發給蕭郁蘭。
等了好一會兒對方都沒回,算了下時間,那邊應該是早上了,估計正忙著。
傅景深打開行李箱,將帶來的衣服掛在衣櫥里。
姜晚回過頭看了他一眼,瞧見他收拾行李,絲毫沒有幫忙的意思。
坐了會兒,她站起來伸了個懶腰,“你慢慢收拾,我出去逛逛。”
“等我收拾完再逛。”
“我就要現在去!”
傅景深頓住動作,抬頭看著她,“那我只能陪你逛完了再回來收拾。”
姜晚抱著手臂,“我不要你陪,我想自己逛。”
“沒有這個選項。”
“傅景深!”
他語氣淡淡的道,“叫我也沒用,身為路癡,這點自覺性都沒有?”
她瞪著他,“我就在酒店周圍轉轉!”
“提醒你一句,今天你沒帶保鏢出門,我也不想待會兒興師動眾的去找你,你最好老實點,明白?”
姜晚,“......”
明白個屁!
男人低頭將她帶來的護膚品拿出來,“在心里罵我可以,別罵出聲音,我不是那么好脾氣的男人,懂?”
懂你祖宗十八代!
姜晚氣憤的笑了下,“你可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蟲,連我罵你都能猜到。”
傅景深忽然站了起來,她立即慫到后退,“......你干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