將她放在椅子上,他把飯菜推到她面前,“吃飯。”
姜晚別開臉,“說了,不吃!”
“你是想我喂你,還是自己吃?”
“你又強(qiáng)迫我!”姜晚委屈巴巴的看著他,“總是對我這么兇,你對喬雨就不會這樣,傅景深,你偏心!”
“......”
他頓了頓。
這不是她第一次用偏心這樣的詞來指責(zé)他。
但,時移世易,說不上來的感受,就是覺得......可愛。
帶著孩子氣的可愛。
傅景深靠在椅背上,姿態(tài)悠閑的凝視著她,唇角噙著一抹似笑非笑,“喂你吃飯還說我偏心?”
“我又不是孩子,不需要你喂,我想吃就吃,不想吃就不吃。”
“想吃就吃沒問題,不想吃不行,一天三頓飯,少一頓都不行。”
“為什么!”
“太瘦,抱著不舒服。”
姜晚,“......”
為什么這種時候他還能耍流氓?
還耍得這么帥!
她噘嘴道,“你勾引喬雨的時候也這樣嗎?還是說,你這么只勾引我?”
“你還需要我勾引?”傅景深說著話坐直了身體,夾了塊菜送到她嘴邊,“張嘴。”
“我不......唔。”
菜被直接塞進(jìn)了嘴里。
她只能邊吃邊說話,還不忘聲明,“就算我吃了飯,也不會答應(yīng)讓你一個人去!”
“嗯。”他面色淡靜的看著她吃飯。
姜晚也餓了,練舞本來就是一件耗體力的事。
傅景深的視線落在桌面的花瓶上,“哪來的假花?”
“什么假花,這是紙玫瑰。”姜晚哼了聲,不高興的說,“這花都在桌上擺了十天,你現(xiàn)在才發(fā)現(xiàn)。”
“誰送的?”
他伸手撥了撥花瓶里的紙玫瑰,大大小小,手工并不出色。
姜晚喝了口湯,“周小年和他外甥折來玩的,我覺得有趣,他們就送給我了,還挺漂亮的。”
傅景深輕輕嗤笑一聲,“沒見過好東西么,這種破爛也往桌上擺!”
“好東西我見過太多了,可是這種手工制作的花,還是第一次收到。”姜晚看了他一眼,“說起來,你還沒給我送過花呢。”
別說花了,就是園子里的草也沒送過一根。
傅景深表情淡淡的,“姜家的園子里什么花沒有,你想要,讓傭人去摘。”
“......”
姜晚不說話了。
很明顯的情緒不快。
因?yàn)樗鋈幌氲搅怂o喬雨送花的事。
各種各樣的節(jié)日,喬雨都能收到他送的花。
他只是不想送給她,不想為她費(fèi)這種心思。
喝了湯,她將碗筷推開,擦了嘴上的油站了起來,“你先睡吧,我去外面散散步。”
“......”
他想說......要不要我陪你?
但是沒來得及說出口。
看著她離開的背影,男人的情緒隱隱煩躁起來。
傅景深抬手按了按太陽穴,忽然的手抖了抖,煙癮犯了。
他去了陽臺抽煙,剛好看見她走出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