為什么嫌棄?
難道他過去看到她對賀明朗的喜歡都是假的?
短暫的思考。
傅景深握住她的手,“天高皇帝遠,你能管多少,還是先管好你自己的事。何況,以蕭郁蘭的智商,她自己能處理好這些事,你不瞎摻和,可能就是幫她了。”
姜晚瞪著他,“又罵我笨,雖然我沒郁蘭那么聰明,也沒笨到你說的這種程度吧?”
“嗯。”
嗯個鬼!
姜晚最煩他這樣,逃避話題就用這個字打發(fā)她。
盯著他清俊疏離的側(cè)臉,不知道為什么,她腦子里忽然就冒出了杜沛的那些話。
她舔了下唇瓣,小心翼翼的問,“傅景深,你有沒有對杜沛做過什么?”
男人的眼底有一閃而逝的戾氣,“怎么這么問?”
“杜沛看起來對你的怨氣好大,還說什么不會善罷甘休,聽著有點嚇人......你真的對他干什么了嗎?”
“沒有。”他的表情不變,語氣淡淡靜靜,沒有一絲一毫的慌亂,鎮(zhèn)定自若的道,“大概是他不滿我現(xiàn)在能在姜氏做決策,替他叔叔不滿,而且他現(xiàn)在空有個總經(jīng)理的頭銜,在公司沒有絲毫的話語權,心生怨懟也很正常。”
“那倒是。”姜晚松口氣,心里豁然開朗,跟著吐槽道,“我就知道這家伙想挑撥離間,所以一點都不相信他的鬼話。”
“嗯。”
他捏了捏她柔軟的手掌心,目視前方的眼睛里浮起明顯的冷意。
......
周末這天,傅景深還是起了個大早,和平時幾乎沒有半點區(qū)別。
別說賴床了,連運動都沒有減少一分鐘。
姜晚困得不行,聽見響動,翻了個身,又陷入了沉睡。
看著熟睡的女人,他低頭親了親她的臉頰,試探的問,“我今天約了人去打球,你要不要去?”
“我才不去,曬都曬死了,你自己去吧。”
“真不去?”
“不去,最討厭打球了,還是跟一群老頭子。”
“好。”他眼底蓄著極淡的笑,手撫摸著她光滑的長發(fā),“我大概下午能回來,這段時間你可以好好安排,看晚上想去哪里。”
聞言,姜晚短暫的睜開眼,聲音沙啞的問,“去哪里都行嗎?”
“嗯。”
她側(cè)過臉,親了下男人的手背,跟著打了個哈欠,“說話算話。”
傅景深笑了下,“再睡會兒吧。”
“嗯。”
她背對著他,咕噥著又睡了過去。
他盯著她的睡顏看了會兒才起身離開。
約了杜向東打球,這不是什么秘密,但他還是不想讓她知道。
既然答應要給她恣意的生活,那么那些黑暗面的東西,就不會出現(xiàn)在她的世界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