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于美貌,她向來自信。
男人不置可否的看著她,“晚上要帶我去哪里約會?”
“吃飯看電影,然后再去山頂看星星,順便摘一束海芋回來。”
“好。”
姜晚沖他張開手,“那你抱我出去,穿高跟鞋,不怎么想走路。”
“懶死你算了。”
話是這么說,但他還是彎腰把她抱起來往外走。
姜晚依偎在他懷里,嗓音溫軟的道,“如果我們能一直這樣下去就好了。”
“嗯,我們會一直這樣。”
“真的?”
“真的。”
走出別墅。
天氣很好的夜晚,連漫天的星光,好像都在見證這句話。
姜晚從沒想過最幸福的日子會如此短暫。
短暫到,好像只是在她生命中一閃而逝,一如星光。
后來的后來。
當(dāng)她引以為傲的美貌,被她當(dāng)做謀生的工具時候。
愛過恨過絕望過。
無數(shù)個夜晚,她看著同樣的星光,鉆心刺骨的痛,差一點殺死了她自己。
......
新房子裝修好后,姜晚去看過,提了點修改意見。
設(shè)計師照著她的意見又做出了修改,直到女主人滿意為止。
裝修好,還有一系列收尾工作,等到他們拎包入住,時間已經(jīng)又過去了半年。
年關(guān)將至,姜晚趕在過年前住進(jìn)了新房子。
她想在過年前好好把房子布置布置,好歹也是婚后第一個年,她想過得有意義一些。
她花了一個月時間來布置年味,然而,這個年她卻是獨自一個人過的。
傅總大過年的出差,姜晚發(fā)了好大一通火。
她也很忙,劇團(tuán)要排練要演出,即便如此,她還是把時間空出來,想要陪他好好過個年。
結(jié)果,他一句要出差,就徹底澆冷了她的熱情。
即便她不開心的如此明顯,男人也不覺得自己有什么錯,更不會哄她。
結(jié)婚快一年了,磨合期也過了,姜晚對傅景深的性格也有了更深的了解。
知道他吃軟不吃硬,知道他是工作狂,更加知道他不是什么會哄人的性格。
但是......
為什么每一次都是她低頭妥協(xié)呢?
明明她什么都沒有做錯。
大年三十的這天,姜晚去墓地祭拜了爺爺,祭拜完爺爺,她鬼使神差的去了先傅太太的墓前。
墓前擺放著兩束花,一束干枯的花束,另一束還算新鮮。
她知道傅景深出差前來過這里,新鮮的這束一定是他買的。
視線落在那束早已經(jīng)干枯的花束上。
這是誰送的?
是傅景深更早之前來過,還是......
她的腦海里浮起喬雨的名字。
快半年沒想起這個名字了,乍一想起,還有點陌生感。
她盯著那束干花,直覺吧,她就覺得喬雨來過了。
傅景深不愿意帶她來祭拜傅太太,但是可以允許喬雨過來祭拜。
這件事從半年前就像一根刺刺在她心里,時隔半年再次發(fā)作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