愛她?
說得可真順溜!
兩張的表情僵了一瞬,旋即不悅的道,“別把我愛你這種話掛在嘴邊。”
男人乖乖的點頭,“老婆說什么,我聽什么,以后不說了。”
姜晚舔了下唇瓣,嘗試跟他講道理,“傅景深,其實呢,我跟你確實是結(jié)過婚,不過后來因為不合適,所以就分開了,正確的來說,我們現(xiàn)在不是夫妻,我也不是......”
“哪里不合適?”
“額......哪里都不合適。”
“那到底是哪里?”
“你怎么這么煩人!”姜晚沒耐心了,“不合適就是不合適。”
傅景深一瞬不瞬的盯著她,“老婆老婆,你別生氣,你告訴我哪里不合適,我會改的。”
“改改改!你怎么改!”姜晚氣呼呼的,隨口胡謅,“你脾氣不好,睡覺磨牙打呼嚕,吃飯吧唧嘴,不洗澡不洗腳,沒禮貌沒品格,連路過的野狗你都能上去咬一口!”
傅景深,“......”
這次輪到傻子陷入沉默了。
他安靜了會兒,笑嘻嘻的說,“老婆老婆,我這幾天在醫(yī)院每天都有洗澡,吃飯也沒有吧唧嘴,我已經(jīng)改好了幾條了,嘻嘻......你放心,我跟你保證,野狗再惹我生氣,我也不咬它,這樣行不行?”
“......”
姜晚頭疼,不想說話。
到了商城。
傅景深亦步亦趨的跟在姜晚身后,生怕走丟了一樣,手攥著她的衣角,好奇的四處張望著。
望著望著他就發(fā)現(xiàn),很多人也在偷偷看著他。
傅景深扯了扯她的衣角,“老婆老婆,他們?yōu)槭裁炊荚诳次遥俊?/p>
姜晚心浮氣躁,“當(dāng)然是因為你難看。”
“我難看嗎?”
“難看,特別難看,對了,你的缺點還有難看這一條。”
傅景深噘嘴,倔強的道,“我不難看,我照過鏡子,我一點兒也不難看。”
姜晚白了他一眼,喃喃自語,“都傻了,還知道自己不難看,也不知道是不是裝瘋賣傻。”
“老婆老婆!”
傻子忽然指著前面,激動的說,“那邊好像是電玩城,我們快點去吧!”
姜晚被他扯著走進了電玩城。
其實她以前也經(jīng)常跟蕭郁蘭玩這些,只不過隨著年紀(jì)的上漲,已經(jīng)很久沒玩了。
現(xiàn)在再來這種地方,已經(jīng)絲毫激不起興趣了,換了游戲幣,她就看著傻子玩。
看著看著就陷入了某種困惑。
有時候她真覺得他在裝傻,就好像現(xiàn)在,明明腦子不正常了,可專注在一件事上的樣子,又讓她回憶起了從前的傅景深。
那個冷漠涼薄的傅總。
贏了游戲,傻子激動的沖她手舞足蹈,瞬間又打斷了她的這種困惑。
怎么可能會是裝的呢?
傅景深哪有這樣的演技,再說,他的自尊心也不允許他做這些傻兮兮的舉動。
傻子玩了一種游戲,覺得無聊了,就又換另一種。
姜晚看著時間,只允許他玩了半個小時,就拽著他走了。
傅景深沒有堅持,事實上他的腦袋有些暈乎乎的了,不知道是不是太專注一件事的緣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