簡直是沒眼看!
姜晚繞到茶幾對面坐下,“我算是發現了,你現在根本就是死皮賴臉!”
虧她還擔心他,結果這家伙......
姜晚連耳朵都紅了。
傅景深緩了會兒,丟掉抱枕,走到她旁邊的位置坐下。
姜晚瞪著他,余光瞥見什么又倏地收回視線,“你給我坐那邊去!”
“我不碰你,讓我離你近點。”
“你想說什么?”姜晚往旁邊挪了挪,“別耍流氓行嗎?”
“沒耍流氓,晚晚,我餓了。”傅景深捂著胃,“你吃飽了,傭人沒做飯,我餓到現在。”
姜晚怔住,旋即皺起眉,“是不是胃疼了?”
“一點點。”
“你簡直是......”姜晚站了起來,無奈的嘆口氣,“等著!”
說完她跑上樓,找到醫藥箱又跑下來。
打開醫藥箱,在里面翻翻找找,她皺眉說話,“奇怪,我記得里面有胃藥的,怎么不見了?”
越找不到越是急,最后她將藥箱里的藥全都倒了出來。
傅景深彎腰從里面找到胃藥,“在這里。”
姜晚心煩意亂的,“我去給你拿水。”
倒了水,伺候他吃了藥,她又默默的走進了廚房。
不會做飯,但是煮粥還是會的。
電飯鍋的功能強大,水跟米放進去等吃就行,雖然比不上那種砂鍋慢熬的粥,但勉強吃吃還是行的。
傅景深吃了藥,痛感逐漸消失,某些地方也慢慢消了腫。
他站在廚房門口,看著里面洗米的女人。
這樣的畫面,幾乎可以跟新婚那會兒重疊。
他想起她給他煮泡面,那一堆亂七八糟的泡面,至今想起來都覺得好笑。
以前煮泡面,現在煮粥,果然進步了。
可他不喜歡這種進步,不喜歡這種脫離他視線發生的改變,哪怕一絲一毫。
她的每一處改變,都在提醒他錯過了多少本該屬于他的相處時光。
哪怕造成這件事的罪魁禍首是他,他也不能原諒。
姜晚轉過身,看見他杵在門口,不快道,“你去客廳坐著,不舒服就別到處亂跑。”
“吃了藥已經好多了。”
“是嗎?”姜晚看著他,“話說回來,你之前胃潰瘍看得怎么樣了,掛完一個星期水有沒有去復診?”
“復診了,醫生說沒事了,平時注意飲食。”
“確實得注意,你經常應酬,酒就是最大的危害,為了自己的身體,以后還是別喝了吧。”
傅景深笑著點頭,“我聽你的。”
“聽是聽了,就是不照做。”
“不會的,我答應你半年都不喝酒了。”
“那煙呢?”姜晚抱著手臂,“我其實老早就想跟你說了,你現在身上的煙味真的好大,靠近點就能聞到,不抽都有那股味道。”
“煙也戒了。”
說著他從口袋里掏出煙跟打火機,低頭看了眼,把煙丟進了垃圾桶,打火機又重新放回了口袋里。
姜晚也不想注意到的,但是那個打火機實在是太顯眼了,舊到跟他這個人都不相稱了。
哪怕是定制的品牌,可是經過歲月的摩挲,早就破舊不堪了。
姜晚撇撇嘴,“你怎么還在用這個打火機啊?”
“習慣了。”
“你出去應酬,別人看你用這么破的打火機會笑話你的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