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征借酒裝瘋,看著她驚恐的樣子,他內心反而升起一股異樣的感覺。
這樣才有滋味。
老鼠死了有什么意思,掙扎又掙脫不了,最后屈服才好玩。
這個念頭剛從腦海閃過,忽然一陣急促的喇叭聲將他從幻想中拉回了現實。
蕭郁蘭趁機從車里跑了出來。
她站在車子邊氣喘吁吁,表情慌亂而恐懼,“你......你喝醉了,回去休息吧。”
說完頭也不回的往學校走去。
嘀——
一聲喇叭聲,伴隨著摩托車的油門聲,蕭郁蘭的路就這么被人攔住了,她嚇了一跳。
摩托車上的人忽然掀開了安全帽,沖她齜牙一笑,“這不是大學霸么,你怎么也不學好啊,這個時間居然從外面回來,還是從一個男人的車上下來......嘖嘖嘖,干什么去了?”
“顧沉,你是不認識蕭家的車,還是不認識蕭征?”蕭郁蘭深吸口氣,終于鎮定下來。
顧沉無所謂的痞笑,“這不是跟大學霸開個玩笑嘛,一看你就是書呆子,光顧著學習了,一點幽默都不懂!”
蕭郁蘭板著臉,“讓開,我沒工夫在這邊跟你啰嗦。”
“我要是不讓呢?”顧沉覺得好笑,提醒她,“你家的車已經走遠了,我要是把你擄走,你好像也沒辦法吧?”
說著他從摩托車下來,剛把支架撐起來,還沒伸手去抓她,女孩就跟滑手的泥鰍一樣閃開了,緊跟著......
顧沉大吃一驚,看清她的動作,幾秒彎腰認慫,“別別別,我這剛買的車......”
他話沒說完,蕭郁蘭已經用力將面前擋路的摩托車給推翻了。
砰——
嶄新的摩托車跟大地來了個親密接觸。
“蕭郁蘭!你他一媽的......”
一陣消音的罵聲中,蕭郁蘭已經快步跑進了保安室里。
顧沉心疼的扶起愛車,人沒調戲到,還傷了愛車,這他一媽叫什么事!
傅景深從學校出來,看見的就是他這副吃了憋的表情,視線掃過他的新車,瞧見好幾處花了的地方,便問了句,“怎么弄的?”
顧沉扔掉手里的煙,“女人弄的。”
傅景深怔了下,旋即皺眉,“你還在想著蕭郁蘭?”
“怎么了?”顧沉切了聲,“老子沒學問,還不能找個學習好的了?”
傅景深沒什么表情的說,“蕭征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燈,你最好小心點。”
說到這個,顧沉也忍不住皺了皺眉,“我總覺得這個老小子不是好東西,學霸在他面前跟個鵪鶉一樣,總是一副被欺負慘了的樣子。”
“人家是父女,輪不到你一個混混來摻和人家的父女感情,省省吧。”
“你他.媽......”
“少廢話,東西弄到了嗎?”
“我辦事你不放心?”顧沉從口袋里拿出一個信封,“都在里面了,光是這些東西,就夠這家伙喝一壺的了,不是我說,你對自己老子使這種絆子,就不怕他改遺囑啊?”
“關你屁事。”
傅景深拿出支票塞到他懷里,“拿錢辦事,不該問的別問,不然哪天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