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男人,總會有需求。
我便在無數個屈辱的夜里,成為一個讓他發泄的替身。
發泄過后,他衣冠楚楚地離開,我卻連衣服都來不及穿便要灌下宮女端來的避子湯。
我也曾不甘心過,滿心凄愴撕心裂肺地質問他為什么。
寧殷卻只平靜地看著我,淡淡道:“妖孽生出來的孩子,誰知道是不是另一個妖孽呢?”只一句話,便讓我痛徹心扉,所有的希冀被不留余地碾碎。
再到后來,不用任何人催促我便自覺將那藥喝下。
寧殷看著我贊道:“真乖!”我輕哂一聲。
“母親是個異類,父親是個瘋子。
這樣的孩子生下來了,又有什么好下場。”
寧殷本已緩和臉色倏然沉下。
“瘋子?”他一把將我拉到懷里,鉗住我的下巴,看進我眼底。
半響,他笑了:“你說的倒也沒錯,我早就瘋了?!?/p>
我偏過頭不想看他。
不妨脖頸被人一口咬住,鋒利的齒尖穿透肌膚,疼得鉆心。
我下意識抬手揮過去,卻被寧殷一把抓住。
他冷徹的眼睛看著我,手一用力,衣帛破裂的聲音傳來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