蔣天梟叫順子把人抬起來,噙著笑道,“得了,既然人接到了,那就不打擾榮哥了。”
“三爺這是哪里的話,我送送你跟小嫂子。”
黎姝對榮哥把杜珊珊折磨成這樣心里有氣,看都不看他一眼。
榮哥也瞧出黎姝不待見他,只送到了門口。
臨走前,他提醒蔣天梟道,“三爺,照理說您的事情我不該多話,但是這娘們身上牽扯的事情太多,您要是把她帶走,恐怕會引來礦口案背后的人。”
蔣天梟笑的隨意,“巧了,我就喜歡麻煩。榮哥放心,這人我不是從你這接走的,不管有什么,都跟你無關。”
榮哥眉眼放松,“三爺豪爽,那我就不送三爺了,慢走。”
......
車上。
黎姝剛坐下就問,“你說那批貨是什么貨?多少錢?”
蔣天梟對著黎姝的耳朵說了個數字,把黎姝驚的跳起來,“你說真的!五六個......”
“現在你知道,我為了跟黎小姐共度這兩夜春宵,多有誠意了吧?”
黎姝瞪著眼睛,她無法相信就為跟她睡兩晚,他就損失了這么多。
甚至這睡還不是真刀真槍的睡,虧得不能再虧。
她語氣遲疑,“你,不覺得虧?”
蔣天梟含著煙霧的唇吻她側臉,“要是黎小姐覺得我虧了,我告訴你個讓我回本的法子。”
他貼著她的耳朵說了幾句葷話,一邊說,視線一邊沿著她領口往下移,那眸光好似有形一般,剮蹭著她,帶起陣陣熱浪。
黎姝被他說的面皮火辣辣的,潑辣的推了他一把,“做夢!”
手上推他,指尖卻把他往回勾,媚眼如絲,“但是,我可以給你付點利息。”
蔣天梟含著那種比夜色更撩人的笑靠近,“哦?怎么個利息法?”
黎姝笑了,“晚上你就知道了。”
那笑比花更艷,比水更浪,任何都男人都遭不住這無限風情。
電梯里。
黎姝被蔣天梟抵在門上肆意的吻,下電梯的時候她都是軟的。
男人的悶笑聲像是從她身體里震開的,又酥又麻。
“還浪么?”
黎姝被他托著兩條腿,架在他身上,她騎馬似的顛了顛,趾高氣昂,“當馬還這么啰嗦?”
蔣天梟磨了磨牙,“成,今晚我就讓你騎一宿都下不來。”
“哎-”
兩人太過投入,誰也沒發現對面的門并沒有關嚴。
黎姝剛跌到床上,外面就有人敲門。
“三爺,程少說有事情要跟您詳談。”
程煜少有這樣求和的時候,蔣天梟也有些意外。
他吻遍了她的手,“自己先玩會兒,我一會兒回來找你。”
黎姝有心表現,蔣天梟一走,她就爬起來換了件衣柜里款式最風騷的睡裙。
正照著鏡子,門響了。
她扭著腰開門,“這么快就回來......”
所有的聲音在看到門外的人時,戛然而止,只剩下了從頭淋到腳的冷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