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4章
你們這群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廢物!讓你們把人送去士兵堆里都辦不到!反倒讓本小姐成了個笑話!你們怎么還不死
趙敏敏抄起一個茶盞就朝其中一個婢女甩過去。
婢女不敢躲閃,跪在地上,生生接下了飛過來的茶盞。
額頭被砸破了血,也只敢埋頭伏在地上連聲告罪。
奴婢知錯!奴婢知錯!小姐請息怒!
息怒呵!都是你這賤婢想的法子!現(xiàn)在本小姐在封越面前的臉都丟光了!若不是留著你還有用,本小姐早就送你上路了!
奴婢......
婢女不敢再出聲,免得惹得趙敏敏更不高興。
另一名婢女也跟著跪倒在地上,小心試探著開口:小姐,因著之前疫病一事,軍中將士對那罪臣之女多有感念之心,此計不行,奴婢還有一計。
趙敏敏仍舊在氣頭上,又是一個摔杯。
你們這一計不成又是一計,究竟能不能成莫非是在戲耍本小姐!
奴婢不敢!
奴婢不敢!
二人俱是一驚。
趙敏敏還要再說,外頭傳來了動靜。
小姐,相爺傳信。
趙敏敏眉眼一凌,臉色稍緩。
進來。
兩名婢女聞言也悄悄地松了口氣。
趙敏敏看了信件內(nèi)容,眉頭皺起,隨后又舒展開來,臉上露出了詭譎的笑。
如今有爹在,本小姐定要除了那姓謝的賤女人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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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那日帳中之事后,謝鶯便不曾見過封越,想來他軍務繁忙,見不到實屬正常。
倒是那趙敏敏安分得緊,讓謝鶯有些稀奇。
畢竟那檔子事過后,趙敏敏總要給自己找回點場子才對。
這般想著,便有些走神。
你在做什么
耳邊響起了謝清婉疑惑的聲音,謝鶯頓了頓,轉(zhuǎn)頭就看到謝清婉湊過來,神色間皆是狐疑。
謝鶯不動聲色地收起手中的東西。
關(guān)你何事
謝清婉聞言登時拉下臉來,扭過頭呸了一聲。
不說便不說,裝什么神秘
說完謝清婉便一瘸一拐往外走,行軍床上躺了好幾日,這會連路都走不利索,需要緩幾日。
謝鶯瞥了她一眼,轉(zhuǎn)頭去找安寧侯。
安寧侯的身子骨還算不錯,到底是將門出身,沒幾日便已經(jīng)痊愈大半,正在空地上練拳。
還有幾名軍中將士跟在安寧侯身邊學招式,對安寧侯也是畢恭畢敬。
謝鶯不由感慨,不論哪個時代都是看人下菜。
若非封越對安寧侯敬重有加,一路照拂,恐怕這些將士也不會如此厚待安寧侯,還不知道會遭受什么樣非人的折磨。
如此也算好事,只要能打好和封越的關(guān)系,北疆一行至少不用擔心有人穿小鞋。
謝鶯倚在一旁看著。
安寧侯一轉(zhuǎn)頭就看到謝鶯,便停下了手里的動作,朝她招手。
鶯鶯,過來。爹也教你幾招。
往日安寧侯舍不得這掌上明珠吃苦,這習武之事半點不曾教授,如今也是前路未卜,想著借此讓謝鶯學會防身之術(shù),也好應對些突如其來的變故。
謝鶯轉(zhuǎn)了轉(zhuǎn)眼珠:爹爹,既然要教我,也教教謝清婉吧。
安寧侯聞言極為詫異,隨后欣慰一笑。
鶯鶯果然長大了,都依你。
謝清婉一瘸一拐過來的時候天都要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