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種愉悅的笑意是她從未見過的,一時間她感覺到了無比的恐慌。
在黎姝打聽她之前,她也打聽過黎姝。
只是一聽說黎姝是從蝶瀾那種會所出來的,她完全沒放在心上。
霍翊之連吃水果都只吃最新鮮的頭茬,別人碰過的杯子他都不會再用,怎么可能要一只被不知多少人玩過的破鞋,跟她根本比不了。
她想著霍翊之也就是個把月的功夫就會把黎姝丟到腦后,根本不用她出手。
可她錯了。
以至于被黎姝打了個措手不及卻毫無反擊之力。
可她能在霍翊之身邊三年也不是吃素的。
戰(zhàn)爭的號角已經(jīng)吹響。
她絕對不會任由黎姝攻略她打下來的城池,因為她的野心遠遠不只做霍翊之情婦,她還要做能呼風喚雨的霍太太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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入了三伏天,烈日能晃瞎人的眼珠子。
黎姝在家里吹著空調(diào),連喬姐約她她都懶得出門。
她喝著保姆做的冰粉,翹著腿說晚上想吃涼皮。
新來的保姆是陳素親自面試的,五十上下的年齡,很是穩(wěn)妥。
她從來不像是李媽似的問東問西,恪守本分的做自己分內(nèi)的事情。
也是她來了好幾天黎姝才知道她姓鞏。
不知是不是天太熱了,黎姝明明身處涼爽的空調(diào)房還是覺得心里躁的很。
一看日歷,霍翊之已經(jīng)四五天沒信兒了。
她發(fā)消息他忙完了也會回,但卻只字不提來看她。
白天忙就算了,晚上能忙什么?
忙著睡女人吧!
陳素嘴巴嚴,黎姝套話司機問了出來,說是莊思雯這幾天不舒服,霍翊之都在她那。
黎姝一聽就知道是莊思雯用的計謀,故意不讓霍翊之來看她。
男人么,見面三分情。
總不見也就淡了。
黎姝坐在沙發(fā)上琢磨半天,給霍翊之打了個電話。
“喂,霍叔叔......”
不等她往下說,那邊就響起了女人的聲音。
“黎姝小姐,霍總在忙,你有什么事跟我說就好了。”
黎姝一聽,哼笑一聲,“跟你說,你算老幾?”
許是霍翊之不在,莊思雯也沒那么柔弱了,她竊竊的笑,“可是霍總沒空見你呀,我聽說黎姝小姐之前是在會所陪酒的,應該也習慣客人拒絕了吧。”
“放你媽的屁,還真把自己當什么清純校花了,毛沒長齊就出來賣的玩意,還給你賣出優(yōu)越感了?”
“你說什么!”
莊思雯沒想到黎姝罵人這么臟,剛要發(fā)怒,下一秒她的聲音就變了哭腔。
“霍總,我,我好像惹黎姝小姐不高興了,她罵我毛都沒長齊就出來賣給你,我,我真的沒有。”
黎姝見她顛倒黑白,氣得倒仰。
等霍翊之接電話,她大著嗓門解釋,“我沒說她賣給你,她在那胡扯。”
“所以前半句是你說的。”
“我......”
黎姝啞然。
“就不算胡扯。”
男人嗓音淡淡,“下次見面之前,我希望你學會什么是教養(yǎng)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