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翊之顯然習(xí)慣了黎姝的認(rèn)錢不認(rèn)人,很是縱容的笑了,“嗯,還有,而且會更多。”
這下黎姝的心終于放回了肚子里,很是響亮的在霍翊之的面頰上親了口。
“就知道你最好了!”
她剛要退回去,就被霍翊之捏住了下巴。
“你就沒什么想對我說的?”
黎姝一臉茫然,“說什么?”
“既然你不知道,那就跟我說。”
霍翊之突然拉近她的臉,嗓音透著幾分涼意,“說,你不會再見蔣天梟,不會再騙我。”
“......”
黎姝瞳孔放大,心臟狠狠朝著胸膛撞了兩下。
她試圖辯解,可霍翊之卻沒給她開口的機(jī)會,他還在笑,捏著她的指尖卻更加用力。
“跟我說就好,其他的不用再講。”
黎姝被鏡片反射的冷光刺到,脊背發(fā)涼臉發(fā)麻,機(jī)械性的重復(fù)他的話。
“我不會再見蔣天梟,不會再騙你。”
說完這句,霍翊之松開手指,獎勵似的吻在了她的唇角,低聲贊她。
“乖孩子。”
黎姝頭回不知如何回應(yīng)一個(gè)吻,只是僵硬著,任他欲所欲求。
上次她還在為霍翊之對她動情而自得,可眼下,她卻感覺到了一股讓人脊背發(fā)涼的控制欲。
正如莊思雯說的那樣,霍翊之肯定早已看穿了她在他面前耍的把戲。
他知道她是怎么陷害莊思雯的,他更知道,那塊玉牌是蔣天梟給她的。
她的一舉一動,統(tǒng)統(tǒng)瞞不過他......
唇舌分開時(shí),霍翊之指腹擦過她唇角曖昧的痕跡。
見她一直背著手難受,靠回去時(shí),他讓陳素去找開鎖的地方。
黎姝這才想起來她還被拷著。
一連找了幾個(gè)技藝精湛的鎖匠見了這手銬都是面露難色。
最后一個(gè)老師傅嘗試開了許久,搖了搖頭,“小姐這手銬不是尋常東西,里面的鎖很是復(fù)雜,只有鑰匙才能打開。”
“什么?”
黎姝手臂早就麻了,聽他這么一說,氣急敗壞,“你這意思后半輩子我都要帶著這玩意了!”
霍翊之安撫的拍拍她,轉(zhuǎn)而對開鎖師傅道,“還有沒有別的辦法?”
“既然打不開,就只能外力破壞了,可我看著材質(zhì)是精鋼的,得用大型切割機(jī)器才有可能切開,就怕傷到小姐。”
一聽這么艱難,黎姝在心里把那該死的程煜罵了千八百遍。
看來他早就知道她不老實(shí),故意給她弄這么個(gè)鎖,讓她就算跑也要遭罪。
霍翊之若有所思,“看來,想要打開這手銬,得去找程煜才行。”
黎姝一想到她要面對的是什么她就肝顫,方才的得意立刻煙消云散,滿口嚷嚷。
“我不去!”
“讓我去找程煜,那就是肉包子打狗!別說手銬打不開,他不卸掉我兩條胳膊才怪!”
她央著霍翊之,“霍叔叔,你幫我去要嘛。”
霍翊之想了想,撥了個(gè)號碼。
黎姝想聽又不敢,縮著脖子,眼睛滴溜溜的在手機(jī)上打轉(zhuǎn),好似怕程煜透過電話來抓她一般。
突然,霍翊之開了口。
“喂,程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