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呀人家跟你說正經的呢。”
黎姝抓著他的領帶，“我到底是會所出來的，你不怕因為我沒面子？被人戳脊梁骨？”
霍翊之望著她，嗓音低緩又似帶著力道，一個字一個字的敲在她心上。
“這個問題，我只回答你一次，我也只允許你懷疑自己這一次。”
“我這一生，做過很多會被人戳脊梁骨的事情，唯獨不包括娶你。”
“黎姝，你不必任何人差，你如果在他們的境遇里，你會跟他們一樣好，但他們在你的境遇里，未必能做到你。別懷疑你自己，那樣，等同于在懷疑我。”
他的語調很平靜，卻激起了黎姝心里的驚濤駭浪。
她急切的攀上霍翊之的肩跟他接吻，她太想從他身上得到些什么。
不只是金錢，還有她從前沒有在任何地方得到的肯定。
霍翊之難以招架她的熱情，他拉下她的后頸，無奈指了指外面。
“好歹今天是霍云山的葬禮，我太興奮，不合適。”
他說的隱晦，但黎姝卻一下子聽明白了。
她“噗嗤”一聲笑開，眼神要多妖媚有多妖媚。
她的手沿著他的領帶一點點向上，繞在他的喉結上，引起他的緊繃。
“霍叔叔，現在叫停，好像晚了點吧。”
她今天穿的是少見的端莊，只是她的身材過于妖嬈，黑色的套裝也被她穿的分外撩人。
那雙細長的腿被絲襪裹著，踩在細細的黑色高跟鞋里。
黑色跟艷色交織，那種視覺的沖擊，欲露不露的膚白，帶給人無限遐想。
她刻意貼著霍翊之攪動雙腿，引來霍翊之更加有存在感的呼吸弧度。
正巧陳素過來，說是有幾個領導過來了，他們不方便露面，約霍翊之去會客廳見面。
霍翊之沒有轉身，背對著陳素道，“好，你先去招待一下，我稍等就來。”
黎姝明知故問，“那么重要的領導，霍叔叔怎么還要人家等啊？”
霍翊之捏住她狡黠的臉，“誰害的？”
“人家知錯了嘛。”
嘴上道歉，絲襪不老實的往西褲上蹭，“霍叔叔，洗手間就在那邊，要不要我進去好好跟你道歉啊？”
饒是霍翊之好耐性，看她這副風騷入骨的模樣，也耐不住貼著耳邊罵她“妖精”。
霍翊之一向是克制紳士的，就算是抱女人，也是在私密的場所。
而此刻，檸檬香薰，“嗡嗡”作響的排氣扇，逼仄的空間無一不在昭示著這里是人來人往的洗手間。
隔板擋不住聲音，女人的媚笑貼在男人的胸膛上。
幾個隔間的門開了又關，唯獨最里面那扇門，許久才打開。
黎姝嬌滴滴的把手遞到他面前，“人家沒力氣，霍叔叔幫我洗。”
水流下，男人的手包裹住她的，她看著霍翊之細致幫她擦手，吹干。
就在這一刻，她想，跟了霍翊之，她能得到的或許不只是錢，還有更多。
臨出去前，黎姝發現自己裙子臟了，黑色的衣服臟了分外明顯，她留下清理。
黎姝擦的認真，完全沒發現，霍翊之走后，鏡子里出現了另外一個男人。
無聲的，朝著她靠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