為了能在她身邊留有一席之地,他才甘愿成為過去他從瞧不上的存在,哪怕沒名沒分。
說出“喜歡”的時候,秦鈞的聲音很平靜,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心里有多緊張。
他的視線一瞬不瞬地落在她的臉上,哪怕看到她露出一絲一毫的困擾,心臟都會刺痛。
但她沒有,她在認真思索著他的話。
真實的情況是冉蓁已經被震驚了。
不是!喜歡做這種事情是可以這么光明正大說出來的嗎?!
是,她確實跟別人不一樣,他的身體她基本都摸過看過,總的來說他們要避嫌可能都已經晚了,但他秦總說話是不是也太直白了一點?!
冉蓁的三觀此時受到了嚴重的沖擊,她試圖把他掰回正道:“這也不是一個長久之計,萬一真的上癮,產生戒不掉的依賴......”
她也會擔心對他上癮嗎?
秦鈞眸光閃爍,他淡淡地表示:“沒有非戒不可的必要。”
“只要雙方都滿意,為什么不把這段關系持續下去,”他說,“除了我和你之外,也不會有第三個人知道。”
原本冉蓁還在想,要是真的到了這種地步,到那時她可能會考慮要不要干脆在一起或是結個婚之類的,想問問秦鈞的想法。
但又覺得秦家太復雜很麻煩,況且秦鈞就算現在覺得可以,也不代表未來不會改變主意。
可還沒等她想明白,就聽到對方說要把炮友關系進行到底,好像完全沒有考慮過是不是要換一種能拿得出手的關系,還說什么不會有第三個人知道。
好家伙。
她以前怎么不知道這家伙這么敢想?
冉蓁也是人生中頭一次遇到這種事情,她已經被沖擊地大腦混亂了,一時之間沒能做出反應,讓她回過神的,是身側沙發的凹陷,以及忽然被握住的手。
原本為了方便談話,他們各坐了一側的沙發,但此時秦鈞卻起身來到了她的身邊。
想起他們正在談的話題,冉蓁覺得現在不是可以拉個手擁個抱的時候,正想掙開,手卻被男人按在了他那系得規整的領帶上。
“這是你早上親手系上的。”說著顯而易見的話,他的手掌扣著她的手背。
骨節分明的手指貼著她的手指微微曲起,引導著她將手指扣入領帶的結。
“今后你可以親手把它扯開,隨時隨地。”
冉蓁做夢都沒想到總是克制冷靜的男人會說出這種話,事實是她驚訝得太早了,見她怔愣的模樣,秦鈞想起了什么。
腰被攬住。
一個愣神的功夫,冉蓁就發現自己被抱著坐到了秦鈞的腿上,他頸間的領帶已經被她拽松了不少,領帶被扯開,西裝革履的模樣被破壞了大半。
領口的紐扣不知什么時候被解開了兩顆,在領帶松開之后露出了男人脖頸下原本被遮擋的風光。
“我記得你說過,”秦鈞說,“你不習慣被人壓著。”
冉蓁不由松了一下手,剩下的領帶自然地滑到了她的掌心,為了能夠注視她的眼睛,他的脖頸微微揚起,那副模樣像是被她牽引著。
自上而下的俯視是一種無法言喻的感官刺激。
冉蓁只聽到秦鈞那一向正經冷淡的低沉嗓音在她的耳邊,輕聲引誘:“......我可以永遠在你身下,只要你愿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