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兆性流產!”聽到這幾個字的時候,我有種幻聽的錯覺。流產?!“醫生,我懷孕了?”我又驚又喜的扯住醫生的大褂。“你不知道?”醫生跟我一樣都是驚訝的,不過接著數落了一句:“你們現在的年輕人只顧著自己嗨,從來都不計后果。”醫生把我和江昱珩當成了情侶,一通訓斥。此時我哪還有心情解釋,更顧不得醫生的奚落,還是再次確認道:“醫生,我真的懷孕了?”“嗯,不過孩子有先兆性流產跡象,能不能保得住還不一定,”醫生的話讓我更緊的抓著她的白大褂。“醫生,一定幫我留住孩子,”我激動的聲音都走了調。最近我總是無意識的想要個寶寶,沒想到寶寶真的聽到了我的心聲來到了。只是我很笨,竟然一點都沒察覺,才讓寶寶受了驚。一股說不出的自責涌上心頭,我在心底默默祈禱,“寶寶,一定不要有事,一定不要......”“先做保胎,這期間你要靜臥,除了上廁所吃飯,什么都不要做,先觀察一周再看看,如果繼續出血那只怕孩子就保不住了,”醫生說話的時候已經敲著鍵盤,開了電子處方。“醫生,我能在這兒保胎嗎?”我現在已經不敢亂動了,只想待在醫院里。這個醫院里有溫涼,而且她就是婦產科的主任。只是她又手術去了,不然肯定過來親自幫我保胎。“現在沒有床位,你只能先回家保胎,如果有什么不適隨時來醫院,”這個醫生的態度并不算好。我是這個醫院婦產科的常客,經常被那些小護士戲謔是她們科室半個大夫,所以我跟這兒的婦產科大夫都很熟悉,但眼前這位眼生。“我們住VIP病房,”江昱珩太子爺的財大氣粗適時亮牌。醫生看都沒看他一眼,聲音清冷的像是初冬剛下過的簿霜,“VIP也滿員了。”“那就加床,現在她這樣子離開醫院,真有什么問題算誰的?”江昱珩語氣中透出了他很久沒有露出的威嚴,還有那集財富與權勢一體的壓迫感。可今天的醫生是個硬茬,根本不吃他這一套,“我們沒有加床的規矩,如果都像你們一樣要求加床,那這個醫院成什么了。”江昱珩看著我極不好看的臉色,“要不要我給你們院長打個電話?”女醫生聽出了他話里的威脅,本就不帶溫度的眸子帶著幾分被壓制的怒意瞪過來。“不用,沒有病房睡我休息室,”在僵滯的氣氛中,我最熟悉的聲音響起。看到大步而來的溫涼,我的委屈和不安瞬間涌上鼻尖,“涼涼......”溫涼摸了下我的頭,看向開處方的醫生,“姜醫生,她是我姐妹。”坐在電腦前的醫生停下敲鍵盤的手,直接就起了身,“溫醫生的人那溫醫生接待好了。”她雙手往兜里一插,一梗一梗的走了。“她叫什么?”江昱珩看著離開的背影,眸光寒涼。溫涼大概知道他要做什么,說了句:“空降的。”此刻我真沒心思去管那個醫生是誰,我拉住溫涼,“涼涼,這個孩子能不能保得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