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知夏好像恢復(fù)了人樣,又開始將自己收拾整齊,去公司里沒日沒夜地當(dāng)工作機器。
助理一句多余的話都不敢說。
他知道阮總得的是心病,可心藥沒有了,心病就沒法醫(yī)治了。
直到許清薇打電話讓她處理江以辭的事,阮知夏才像清醒過來,驅(qū)車朝地下室趕去。
自從那天她知道了真相,就將江以辭關(guān)在自己的地下室里,整天派人監(jiān)控著他。
一到地下室,一股很濃的尿騷味傳來。
阮知夏皺了皺眉,看著嚇尿了的江以辭,沒有靠近只是輕聲開口,“江以辭,我來接你出去了。”
江以辭哇的一聲大哭起來。
撲到阮知夏腳下,“知夏姐,我就知道你還是心疼我的,我愛你,我對你的愛比紀(jì)寒聲多多了。”
一聽到紀(jì)寒聲三個字,阮知夏眼里的恨就波濤洶涌。
她將江以辭接出去以后,一句話也不說,只是命令人給許清薇換了一件透視的衣服,清涼到一覽無余。
江以檸輕輕笑著,他就知道他一定是最后的贏家。
阮知夏帶他去了一座島嶼。
那里正在舉辦一場拍賣會。
阮知夏坐在第一排,心不在焉地聽著前面的拍賣品,直到中間的時候江以辭被人帶走。
她才輕扯了唇,“這份大禮,你好好收著。”
江以辭這才感到不對勁,他哭著求饒,“知夏姐,我愛了你這么多年你就一點都看不見嗎?為什么你要這么對我?”
阮知夏笑得近乎殘忍。
“看不見,你的愛和你的人一樣令我惡心。我當(dāng)時救你是因為......”她扯了下唇,似笑非笑,“我當(dāng)時對阿聲產(chǎn)生了欲望,想發(fā)泄無意間救下了你。”
“如果我知道那個人是你,我巴不得在對面拍手叫好。”
江以辭的心一下下跌到谷底,他這些年幾乎是靠著阮活下去的,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得到她。
可今天她這么說他......
江以辭眼淚大顆大顆地掉著,阮知夏不耐煩地招了招手,下人們立馬將他帶了下去。
幾個大男人迅速地扒了他的衣服,有的眼里帶著邪光,但幾秒后給他換上了更透視更清涼的衣服,而后將人塞進了籠子里。
主持人介紹,“最后一件珍品,是世間并不多見的美人。”
底下瞬間沸騰起來,叫價聲此起彼伏。
最后一位大腹便便的男人竟然花了五個億點了天燈,當(dāng)場將江以辭拍賣帶走。
助理過來匯報,“阮總,拍走紀(jì)先生的是這片海域上的霸主,最擅長玩一些大尺度,三人成行更是家常便飯。”
“并且......以前玩死了不少男人。”
阮知夏輕輕點了點頭。
“阿聲,欺負過你的人......都應(yīng)該遭到報應(yīng)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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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當(dāng)然,也包括我。”她喃喃自語,聲音輕得幾乎聽不清。
但助理還是聽到了,他心里咯噔一聲,不好的預(yù)感從心里升起。
但阮知夏什么都沒有做,只是回到了他們以前住的別墅里,將家里上所有的傭人一一遣散。
不吃不喝,不眠不休,長久地坐在落地窗前的木板上,拉上窗簾,一個人面對著房間里的黑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