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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書薇,裝得挺像的。
我抬眼看她:裝什么
裝不在乎。她冷笑。
你以為蕭澈娶你是因為愛情他要的不過是你父親的那些老部將。
我當然知道。我語氣淡然。
他連床上都嫌我無趣,這種話早就當著我面說過了。
柳清顏表情一僵。
她準備的那些惡毒話語,全都失去了殺傷力。
你......你怎么可能不痛苦她有些急了,他可是你的夫君!
夫君我笑了,一個把妻子當貨物的男人,也配叫夫君
柳清顏咬牙切齒:你別裝了!你心里一定恨死我了!
恨你我歪頭想了想,倒也不至于。你不過是條狗,咬人的是你主人。
她氣得臉色發白:你說什么!
我說,你就是蕭澈養的一條狗。我慢條斯理地說,主人讓你咬誰你就咬誰,有什么好恨的
你找死!柳清顏抓住欄桿,恨不得沖進來撕爛我的嘴。
急什么我懶洋洋地靠著墻,反正明天我就要死了,你高興還來不及呢。
柳清顏深吸一口氣,強迫自己冷靜下來。
她轉身對守衛低語:主帥今晚要宴請宗室貴族,把她洗干凈,送到主帳。
聲音壓得很低,但我聽得清清楚楚。
記住,讓她‘聽話’一點。
守衛點頭應是。
柳清顏得意地看了我一眼,轉身離去。
兩個粗壯的仆婦拖著我走出牢房。
洗干凈點,可別臟了貴人的眼。
她們將我按進木桶里,用力搓洗著我的身體。
水很燙,燙得我皮膚發紅。
嘖嘖,這皮膚養得真好。其中一個仆婦伸手掐了我胳膊一把。
可惜了,今晚過后就不是這樣了。
另一個仆婦拿來一身舞衣,薄如蟬翼,幾乎透明。
她們強行給我穿上,絲毫不顧我的掙扎。
別動!再動就打斷你的腿!
我被推搡著走向王帳。
金碧輝煌的大帳里,觥籌交錯。
赫連梟高坐上首,一眾北燕貴族分列兩旁。
柳清顏坐在他身邊,笑得嬌媚。
陳錚低著頭站在角落。
諸位,這就是降將蕭澈獻上的舞姬。
赫連梟舉起酒杯,武烈將軍林蒼淵的女兒,今日為我們助興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