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地下室完全密閉,沒有一絲光亮和聲音。
時瑾眼前一片漆黑,只能聽到自己急促的喘氣聲。
啪啪——
放我出去!周慎行!
有沒有人啊!快點放我出去!
時瑾不斷拍打著房門,大聲喊叫,希望門口能夠有人放她出去。
她叫了一天一夜,嗓子因為充血已經發不出聲,窩在角落小聲嗚咽。
每隔一天,在時瑾即將意識的時候,周慎行就會讓人給她輸送少量營養液,吊著她一口氣。
地下室內密不透風,散發出強烈的惡臭。
時瑾妝容散亂,在極度壓制的情況下,她的精神逐漸瀕臨崩潰。
周慎行在外面看著時瑾的慘狀,眼神里毫無動容。
還沒有她的消息嗎
助理小心翼翼回復:只能查到蘇老爺帶著夫人去了歐洲,后來就沒有信息了。
周慎行看著監控視頻,指尖點了點桌面。
蘇家的產業幾年前就轉移到國外,他找不到人,還怕查不到企業的消息嗎。
去找人查查蘇家的產業。
助理點頭應是,看著監控視頻,遲疑道:那時小姐
周慎行冷哼一聲:晚晚還沒找到,她怎么能安然度日。現在受到的痛苦與晚晚相比,根本算不了什么。
他的嘴角勾起一個惡劣的笑容,像是想到什么好主意,助理不自覺地打了個顫。
曾經那個暴虐瘋狂不計代價的周慎行,好像回來了。
周慎行派人在地下室裝上全息投影,巨大屏幕循環播放著她曾經的罪狀。
每次時瑾不想看或者想要閉上眼的時候,冰涼刺骨的辣椒水會從頭頂噴下,讓她不斷直視自己的惡行。
辣椒水噴灑全身,刺的皮膚生疼。
她哭著看著投影里的自己,跪著哀求:對不起,我錯了!我再也不敢了!
對不起,對不起......
周慎行仍然沒有放過她,仿佛看到她越崩潰,自己心里有一種說不清的感覺。
為什么她要讓晚晚離開自己
他對她那么好,縱容的時瑾忘記了自己的身份,竟然想要一些不屬于自己的東西。
周慎行冷冷看著時瑾崩潰的神態,突然想起那天的蘇晚晚,會不會也是這樣崩潰。
他的心臟仿佛被一只巨手抓住無法喘氣。
大腦突然傳來刺痛,周慎行突然恍惚,一只手撐在桌子上才沒跌倒。
助理見狀擔心上前:周總,醫生說您最好不要有太大的心理波動,腦袋里的血塊要盡快手術去除。
周慎行不在意地擺擺手。
他害的蘇晚晚那么慘,自己怎么能好過呢
時時刻刻的疼痛是他對自己的懲罰,不斷提醒著自己曾經做過的事情。
周慎行伸手,兩個人立刻沖進地下室,突如其來的光亮刺眼的時瑾幾乎睜不開眼。
還沒等她反應過來,男人粗蠻地撕開她的衣服,大手撫上她的肌膚。
冰冷的感覺讓神情恍惚的時瑾回過身,哭著尖叫反擊。
滾開!都給我滾開!
衣服被撕開,地下室的寒意順著脊椎爬升,時瑾全身不受控制的渾身哆嗦。
可兩個男人并沒有做什么,見她情緒崩潰后就直接離開。
接連三次,每次在她神情放松的時候,一切劇情就會重演。
最后時瑾再也撐不下去,徹底暈倒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