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神經??!”
姜晚罵了一句,不過癮,又站起來對著他完好無損的那條腿踢了一腳,:“我看你是腦子的傷還沒好,胡言亂語,吃你的面條吧!”
說完她轉身朝外走,邊走邊扇風。
她發誓,本來真的沒有這方面的想法,可是被這個混蛋提醒之后,倒真是有點燥熱了。
難道是年紀到了嗎?
二十七了,四舍五入就是三十,都說三十如狼四十如虎,她不會已經開始了吧?
姜晚邊回隔壁邊哀嚎,“都怪這個壞家伙,說的什么齷齪話,污染她的耳朵,讓她想些有的沒的!”
這么鬧了一場,回到臥室,姜晚洗了個澡,倒在床上沒多久就睡著了。
這個覺睡得一點都不踏實,夢里全是讓人臉紅心跳的畫面,跟傅景深在一起過的回憶,排山倒海的在夢里折騰她。
有件事隔壁那個混蛋說得沒錯,她跟他在一起的時候,床上確實很契合。
一覺醒來,天光大亮。
姜晚回憶起夢到的畫面,耳朵瞬間就紅了,摸了摸,還有點燙。
察覺到什么,她起身去換了內衣。
明明只是一個春夢,她卻莫名羞恥,甚至有點不好意思下樓了。
換好衣服,她在臥室磨蹭了許久,直到傭人過來敲門,她才別別扭扭的下去吃早餐。
一走進餐廳,姜晚就看見了害她別扭的罪魁禍首,頓時板起了小臉。
傅景深瞧見她眼睛都亮了,拄著拐站起來,“晚晚,早上好,昨天睡得好嗎?”
姜晚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,“關你什么事。”
傅景深笑了下,“應該還不錯,坐下吃早餐吧?!?/p>
姜晚選了個離他最遠的位置坐下來。
傅景深立即將自己的餐具挪到她旁邊。
姜晚瞪著他,“你干嘛?離我遠一點!”
傅總恨好脾氣的給她拿了牛奶和面條,“快嘗嘗,我特意去買的?!?/p>
姜晚低頭看著面前擺放的面條,“這是蟹黃面?”
蕭郁蘭接過話來,似笑非笑道,“準確說,是皇朝會的蟹黃面?!?/p>
姜晚愣了下,“大年初一皇朝會也營業嗎?”
“當然不營業,可是傅總想要吃,不營業也得營業吧?!?/p>
“......”
姜晚皺眉,“傅景深,你怎么又這樣,強迫別人是你的愛好吧!”
傅總陪著笑臉,“下不為例,知道你喜歡吃,我打算跟廚師把這道蟹黃面學會了,這樣以后就不會麻煩別人了?!?/p>
姜晚,“......”
真要去學?
她還是不太相信。
蕭郁蘭胃口不太好,興致缺缺的撥著盤子里的面,“我就吃不來這種面,總覺得有腥味?!?/p>
不過......
蕭郁蘭眼底勾著調侃的笑意,“傅總要是能洗手做羹湯的話,我倒是可以勉強吃一吃。”
傅景深看了她一眼,“我只給晚晚做,你想吃就找小姨夫。”
姜晚視線環顧四周,好奇的問,“對啊,怎么沒看到小姨夫?”
蕭郁蘭撇撇嘴,“一大早就出去了,估計是去會老相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