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這時,沈韞離從門外大步走了進來,滿身的肅殺之氣,讓人莫名的心生懼怕。左鴻深看見沈韞離來了,臉上出現(xiàn)了幾分謹慎:“王爺!我等奉命調(diào)查叛國細作,還請王爺理解。”“左鴻深,你們好大的膽子,查叛國細作查到本王的府上來了?你們是不是要連本王一并懷疑?”沈韞離瞇了瞇眼,臉上帶著寒意。“不敢!卑職也只是接到了別人的舉報,說鎮(zhèn)北王妃似乎與細作有所關(guān)聯(lián)!宮中出了那么大的變故,卑職也是沒有辦法!”左鴻深眼神微微狠戾,“若是王爺一定要阻止的話,那卑職只能是硬闖了!若有得罪,還請王爺恕罪!”“左鴻深!你簡直放肆!”沈韞離瞇了瞇眼,眸中已顯殺機。柳纖楚慢條斯理地走了出來,淡淡道:“王爺稍安勿躁,既然左統(tǒng)領(lǐng)非要搜查,那就讓他搜好了!反正本王妃身正不怕影子斜!”沈韞離頓了一下,瞧著柳纖楚的模樣,好似是有備而來。看來她已經(jīng)事先得知了什么內(nèi)幕了,自己讓慕桃提前將她叫回來,還是有用的。柳纖楚眼睜睜地看著左鴻深拿出了暗格里的書信,一臉得意地看向柳纖楚:“鎮(zhèn)北王妃,你好大的膽子,竟敢私通敵國!”柳纖楚雙臂抱胸,淡淡打量著左鴻深:“左統(tǒng)領(lǐng)要不要先打開看看,然后做決定?”“這還有什么好看的!這不就是你通敵叛國的證據(jù)嗎?怎么,難道你還要狡辯不成?”左鴻深冷冷地盯著柳纖楚。柳纖楚撇了撇嘴,淡淡道:“可是……這不是我的呀!”“你還敢狡辯!證據(jù)確鑿,容不得你廢話!”左鴻深怒罵了一句,隨即道,“好啊,既然你不服,那就讓你心服口服!”說完,他打開了信紙,舉過頭頂:“大家好好看看,這就是鎮(zhèn)北王妃通敵的罪證!”眾人微微一怔,看著左鴻深手里的書信,一個個都傻眼了。沈韞離默默地低下頭,輕輕咳嗽了一聲,掩飾臉上的笑意。“可是,統(tǒng)領(lǐng),那封信上好像……”紅梅剛要說什么,卻被左鴻深呵斥了回去,“好像什么?證據(jù)確鑿,你還要為你們主子爭辯嗎?”“可是,統(tǒng)領(lǐng),那封信上好像真的不是通敵的東西啊!”一旁的御林軍將士顫顫巍巍地說道。“呃……你說什么?”左鴻深急忙低頭一看,發(fā)現(xiàn)上面竟然是一只大大的豬頭。“柳纖楚你!你敢戲弄我!”左鴻深當(dāng)場氣的半死,指著柳纖楚大喊道。柳纖楚攤了攤手:“這怎么能說我戲弄你呢?是你自己非要拿一只小豬頭出來,誣賴我是什么通敵叛國的細作,難道這個豬頭就是別國細作的特有象征嗎?”“你……你為什么不早說?”左鴻深氣急敗壞道。柳纖楚像是看傻子似的看著左鴻深:“我自己都不知道我的桌案下面有一幅畫,竟然被你們翻到了,這我也很不能理解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