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纖楚眼珠子轉了一圈,淡淡道:“這倒沒有!”沈韞離冷哼了一聲:“你這女人,嘴巴里沒一句實話!”“哦,難道王爺您對我就有實話嗎?”柳纖楚翻了個白眼,那邊洪波牽來了馬車,柳纖楚想也不想迅速鉆了進去。洪波站在一旁,戰戰兢兢地看著沈韞離:“王爺,您是坐馬車還是騎馬?”“本王才不想跟那女人坐在同一輛馬車上,給本王備馬!”沈韞離沒好氣地說道。……柳纖楚坐在馬車上,悄悄取出了那塊假縣令給的黑布。方才走的匆忙,都沒來得及研究這塊黑布。這寒殃宮的老大是多喜歡黑色,怎么標志性的物件全部都是黑色的?什么黑令黑玉黑布條啥的。柳纖楚翻找著黑布條,這上面繡著的明顯是寒殃宮的圖騰,不過右下角又繡了個黃色的小鳥。“黃色的小鳥?小黃鴨?這什么玩意兒?”柳纖楚皺了皺眉,表示費解。就在這時,馬車簾子被掀開,沈韞離大搖大擺地坐了上來。“那是鴛鴦!”沈韞離一臉嘲諷地看著柳纖楚,仿佛是在顯擺什么。“我就說是小黃鴨,你有意見嗎?”柳纖楚翻了個白眼,一臉嫌棄地往角落里挪了挪,“你不是不愿和本姑娘坐在一輛馬車上,騎馬的呢?”沈韞離一臉得意地抬了抬下頷,示意柳纖楚手中的黑布條:“這就是你從假縣令身上搜刮來的吧?本王若是不上來,豈不是讓你一人占了便宜?”說著,沈韞離伸手從柳纖楚手中取走了黑布條,翻了一遍,然后又遞還給柳纖楚:“這布條沒什么特別的,就是代表寒殃宮成員的黑紗而已!”“那這個小黃鴨呢?”柳纖楚問道。沈韞離默了一下,思忖了片刻,皺眉道:“本王之前也從其他寒殃宮細作的手中搜出過這種東西,并沒有這個小黃……咳……這個鴛鴦!”柳纖楚擰了擰眉,將黑紗反復對著看,這小黃鴨的刺繡手法好像有點熟悉,又有點陌生,這和黎語馨的手法有些相似,卻又不完全是。……回到王府,之后的幾日柳纖楚的小日子過得很是悠閑。沈韞離天天忙著審問細作,幾乎和她見不上面。“小姐,您最近怎么不研究草藥了,整日里對著這一塊布看什么?”慕桃給柳纖楚遞上來一盤葡萄。柳纖楚捻了個葡萄正要往嘴巴里塞,一旁的飛雪忽然從門外跑了出來。柳纖楚一個愣神,葡萄掉在了衣服上。“飛雪你干什么呢?怎么咋咋呼呼的?”慕桃急忙取出帕子,給柳纖楚擦了擦衣裙。“王妃,是飛雪魯莽了!”飛雪自責地看著柳纖楚的衣裙。柳纖楚擺了擺手:“沒事,你這么急急忙忙是有什么事嗎?”飛雪立刻遞上來一張帖子:“娘娘,這是鎮國公府送來的請帖,邀您回去赴宴呢!”“赴宴?為何赴宴?”柳纖楚面露不解,鎮國公府近來也沒出什么大事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