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努力憨厚一笑。
他注意到了江然目光所看的那一只風箏。
他不由得覺得江然還算是有品位。
因為墻上掛著的這些都是他最得意之作，且原材料都是人皮。
而江然注意到的那一只，更是他嘔心瀝血的作品。
原材料取自他的一位美麗女粉絲。
他還記得，那位女粉絲長相端莊，身姿窈窕，并且對風箏感興趣，對能夠制作好風箏的他，十分的崇拜。
本來王努力是不想對這位女粉絲動手的，但看著她的五官和皮膚，實在沒忍住。
他覺得，這位女粉絲應該能夠原諒他吧？！
畢竟他將她做成了她最愛的風箏。
江然并不知道這只古代美人風箏背后的故事。
他只覺得，這風箏做的太棒了，簡直鬼斧神工啊！
這風箏做的真是惟妙惟肖，簡直就像是真人在眼前！
比那些名畫畫作還要吸引人啊！
“我可以上手摸摸嗎？”
江然轉頭詢問。
王努力點頭：“當然可以了，我喜歡別人欣賞我的風箏。如果不能摸的話，我肯定拿個玻璃罩子罩住。”
聽到同意，江然便大膽的用右手去摸。
慢慢的摩挲，初次感受，很滑，很細膩，和他印象中的那種沙沙顆粒粗糙感完全不一樣。
“你這風箏皮用什么材料做的？摸起來像是人的皮膚一樣細膩，平時保養，應該也費了一番心思吧？”
感受了一番后，江然好奇問。
“什么材料做的？我說是人皮你信嗎？”
江然聽到這回答，一愣，然后搖頭一笑：“看不出來你這么會開玩笑。”
此時，王努力也露出一個憨憨的笑容：“其實是用了豬皮，牛皮，羊皮等等，加上特殊手法。”
江然張開雙臂，贊美般的建議：“我說，你完全可以辦個風箏展覽，你這風箏做的太好了，完全不比那些各種美術館里面的畫要差，簡直就是藝術品！”
他這是發自肺腑。
王努力瞧著江然這興奮模樣，心里想著，馬上你也要成為藝術品了。
“對了，你叫我到這里來，是需要幫你做什么？”
言歸正傳，江然回到主題。
王努力努了努嘴，“那邊你看到有一大堆的竹子沒有？那都是做風箏的材料，我一個人忙不過來，所以想請你幫我處理一下。”
江然走到那堆竹子旁，這些竹子很長，像是剛剛砍下來的樣子。
枝繁葉茂，到處都是綠色的分竹枝和竹葉。
“這怎么處理？”
“很簡單，用那邊的竹刀，將這些竹子上面的各種分支都給砍下來，把竹身搞成光禿禿的就行了，就像是那樣。”
這堆竹子旁，還有一根已經被處理完畢的。只需要照著它這樣模樣，就行了。
江然點頭：“行，交給我。”
王努力：“太辛苦你了，等做完這些，我請你吃飯。”
江然：“你也太客氣了，這都是我們這些公寓工作人員應該做的。”
王努力緊接著，拿來了一個木頭小板凳。
“坐在這上面，不費腿。”
江然道了一聲謝謝，然后就背對著王努力，坐在木頭小板凳上，開始用竹刀處理竹子。
完全沒有注意到，他身后的王努力，那張憨厚老實的面龐上。
流露出的貪婪與狡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