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酌任由她揉著,他低頭啄她的唇瓣,“是醋王也是你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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幾人吃完飯回到學(xué)校,男生們都回來宿舍換運(yùn)動服,準(zhǔn)備過會就去打卡“熒光夜跑”
秦迎夏和虞枝枝的熒光手環(huán)都在自家男朋友那邊,所以她們不怎么操心這個打卡活動。
趁著時間還早,兩個女孩在操場上散步,期間虞枝枝又拿出剛剛那個送餐員的事情說,“真的很好玩啊,那家店的服務(wù)意識蠻不錯的。”
“就是…容易讓他們多想。”秦迎夏補(bǔ)充道。
虞枝枝:“偶爾吃吃醋也是情趣嘛,老謝吃醋可好玩了。”
剛剛謝遲的車上只有虞枝枝,靳酌他開車先帶著幾人回學(xué)校的。
等他們離開了,謝遲才開始鬧她,拿著腦袋蹭她的脖子,叫了她好多聲老婆。
非要虞枝枝不厭其煩地回應(yīng)他,他才會好一點(diǎn)。
“我都在老謝眼里看到小淚花了。”虞枝枝笑意盈盈,“有時候我都在想謝遲這輩子是不是水捏的,怎么老哭。”
如果此時此刻謝遲在這里,一定會親上她的唇,不讓她繼續(xù)往下說了。
操場上來夜跑的人逐漸多了起來,秦迎夏和虞枝枝準(zhǔn)備回宿舍了。
在回去的路上,兩人意外看見了付芊。
她就坐在路邊的長椅上抹眼淚。
秦迎夏和虞枝枝對視一眼,還是走了過去。
大家都是女生,沒必要再繼續(xù)為難彼此。
“擦擦吧,這么冷的天,風(fēng)一吹臉上就得皴了。”虞枝枝給了付芊一包紙巾。
付芊見她們過來,本能就想躲,結(jié)果聽到虞枝枝那么說,還是硬生生打消了逃跑的念頭。
她接過紙巾,聲音很輕,“…謝謝。”
“喲,”虞枝枝在她身邊坐下,“還真是稀奇了,居然給我道謝了。”
付芊咬唇,眼淚在眼眶里打轉(zhuǎn),也不知道是氣的還是羞的。
秦迎夏的視線移到付芊的臉上,見她左臉有些腫了,臉上還有道明顯的巴掌印,“你的臉…”
“…和你們沒關(guān)系。”付芊慌亂地用散下的頭發(fā)將臉捂住,“這是我的事。”
“回去拿熱毛巾敷敷吧,臉腫了不好看。”秦迎夏也沒多問,將虞枝枝拉起來,“枝枝我們回宿舍,外面好冷。”
“好嘞!”
兩人走出一段距離,付芊猛然站起身,開口叫住了她們。
“我…”她的眼淚終于落下來了,“我沒和那個男人…”
付芊緊緊地攥著手里的紙巾,深吸一口氣,沖她們笑了下,“沒事,你們走吧…”
其實(shí)從她被那個老總帶上車的瞬間,她就后悔了。
老總?cè)滩坏骄频辏谲嚴(yán)锞蛯Ω盾穭邮謩幽_。
付芊明確拒絕后,那老總居然甩了她一巴掌。
他覺得自己被一個女大學(xué)生給耍的團(tuán)團(tuán)轉(zhuǎn),面子上過不去,有霸王硬上弓的意圖。
付芊拿著命威脅他,說如果她死了那帝城明天的頭條一定是他迫害女大學(xué)生的新聞。
最后老總將她從那輛蘭博基尼上踹了下來。
付芊渾身都是痛的,但心里卻是欣喜的。
那一刻她想明白了很多事,沒必要將自己的希望寄托在男人身上。
她望著遠(yuǎn)處在黑夜中亮著的帝大鐘樓,是那樣的璀璨奪目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