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一名工作人員走近她,耐性的詢問道:“小姐,你是來探監(jiān)的嗎?”何橋很是窘迫:“不,不是。”工作人員面露狐疑:“既然不是來探監(jiān)的,為何在此徘徊?”何橋低下頭,神色黯然。工作人員看她不像是來搗亂的,又似乎有難言之隱,便多了幾分憐憫之心。“有認識的人在里面?”何橋依然搖頭。工作人員無奈,只能搖頭離開。可是何橋卻忽然拉著他的衣袖,就好像耍賴的孩子,非常賴皮道:“我想跟你打聽一個人。”“好,你問吧。”“司家老夫人可在里面?”工作人員面色微變,細細的打量著眼前的女孩。也不怪他心生詫異,畢竟司老夫人在里面許多年,熬走一個又一個囚徒。可是來探監(jiān)她的人除了霍家大小姐,幾乎沒有第二個。曾經那么高高在上的司老夫人,官商的權利頂峰的代表人物,不應該是這么一個悲慘的結局。“你是她什么人?”他問。何橋細聲細氣道:“哦,我認識她一個遠房親戚。對方拜托我來看看她......”她說話很慢,仿佛每個字都是認真思考后才說出來的。工作人員從她的神態(tài)里看出幾分虛假,果斷拒絕她:“除了直系親屬,司老夫人不允許任何人探監(jiān)。這是她剛進來時的意思。”“她可安好?”何橋顫抖的問。工作人員道:“她年齡大了,有些老年癡呆。不過還能記得一些重要的,有意義的事情。比如,她的女兒司虞的童年。”何橋眼睛倏地放大:“哦。”工作人員見她不再問什么,便起步離開。何橋定定的望著監(jiān)獄入口,朝里面走了幾步又停下。最后糾結了會,最終離開了。霍家大院。念笙坐在庭院里的秋千上,只是秋千未動,宛如念笙此刻的心,平靜得可怕。可就是這種平靜下,卻反復有無數暗涌流動。似乎都要沖破她平靜的心臟。“阿姐。”司橋笙抱了一只可愛的小狗狗走過來,小狗狗通體雪白,和司橋笙白色的衣服相得益彰,倒是把他襯托出幾分仙氣以外的呆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