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巨大的撞擊力讓我一時間失去了平衡,他趁機掙脫了我的鉗制,起身將我的臉死死地壓在方向盤上。
我頓時眼冒金星,感覺整個世界都在旋轉,鮮血從我臉上鼻子里涌出來,溫熱的液體順著臉頰流下。
他扯著我的頭發,一下又一下地將我的臉撞在方向盤上,臉上的恐懼已經完全轉變成了瘋狂的猙獰:
你也和那些東西一樣蠢,都是廢物!都該死!
鮮血染紅了我的臉,但透過這片猩紅,他的臉卻是前所未有的清晰。
下一秒,在他驚恐的眼神里,我迅速掂了把扳手狠狠地砸在他腦門上,躁郁的血液在體內緩緩流淌,我的頭腦甚至越來越清醒。
啊——
他捂著脖子發出凄厲的慘叫,鮮血從指縫間汩汩流出。
我沒有停下,而是用盡了全身力氣,一下又一下。
這是為妹妹的,為那些無辜的女孩們的。
直到他像一灘爛泥一樣倒了下去,我才停下手。
我慢條斯理地擦干凈臉上的血,捆住他的手腳,又往他嘴里塞了一塊破布。
你欠我妹妹的,該加倍還回來了。
我的聲音平靜得連我自己都感到陌生。
做好這一切,我發動車子,不緊不慢地開進廢棄房子里。
我拖著半死不活的陸澤和孫江走向地窖。
推開地窖的門,映入眼簾的景象讓我渾身的血液都凝固了。
墻上整齊地排列著令人毛骨悚然的刀子、繩索、電擊器......各種我叫不出名字的刑具。
三臺攝像頭正對著地窖的正中央,那里擺著一張鐵制的椅子,這就是團伙對那些女孩的施暴現場。
而我,在妹妹被殺的視頻里,無數次看到這個人間地獄。
渾身的血液在沸騰,我內心深處有個聲音在瘋狂地叫囂著,殺了陸澤,讓他嘗嘗妹妹承受過的痛苦!
在開始前,我也給其他人發了個消息,今天就來算總賬。
我把昏迷中的陸澤牢牢捆綁在張椅子上,接通了椅子上的電源,然后調整好攝像設備的角度。
既然他喜歡錄像,那我就滿足他的愛好。
陸澤瞬間被電醒,他在椅子上瘋狂地扭動,被破布堵住的嘴里發出嗚嗚的悶響,額頭上青筋暴起。
我拍了拍他的臉,露出癲狂的笑:
別緊張,我們有的是時間。
我不會讓你輕易死掉的,那樣太便宜你了。
我慢慢扯掉塞在陸澤嘴里的破布,刀刃在他蒼白的臉上輕輕劃過,
你知道嗎我數過了,你在我妹妹身上劃了整整128刀。
你說,讓你還多少刀比較合適呢
陸澤急促地喘息,眼中的恐懼已經達到了極點。
他開始狡辯求饒,
你......你在說什么我聽不懂。
你一定是抓錯人了,求你放了我吧......我什么都沒做過。
刀刃劃破他的臉頰,鮮血順著傷口流到脖子上。
我的妹妹年紀那樣小,被你們害得活不見人,死不見尸,家破人亡。
他渾身發抖,胡言亂語地求饒:
我......我有錢,很多錢。你想要多少我都可以給你。
求求你放了我吧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