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對江峰的逼問,白發神使不再開口,淡然的面對墻壁。
“是不是得用點手段他才會招呢?”江峰陰陽怪氣的問牢頭。
牢頭瞬間顯得有些為難,因為他收了錢了。
白發神使主動說:“江公子,致使別人造謠誣陷你一事,我已在大堂之上如實招供,按照律法如何判處,我絕無二話。
可在這里你要對我動用私刑,那我就要請縣太爺為我主持公道了!”
“呵呵呵......別激動嘛,我就是開個玩笑,我可是律法尊嚴的堅定維護者,違法的事兒咱絕不做。
行吧,你既然不愿意多說,那就算了?!?/p>
江峰笑著說,同時,手腕非常隱晦的輕輕一抖,將什么東西扔進了牢房中,誰都沒有察覺。
江峰說走就走,好像一點都不糾結。
一個時辰后,靜坐的白發神使開始感覺身上發癢,開始還沒在意,結果越來越癢,仿佛有無數的螞蟻,蜘蛛在身上亂爬。
他終于無法坐禪了,開始這抓抓,那撓撓。
可非但無法止癢,反而變得奇癢無比,像是千萬只螞蟻在啃食皮肉。
“啊......”白發神使發出非人的慘叫,這種痛苦堪比酷刑:“來人,來人,救命?。 ?/p>
獄卒和牢頭一起趕來:“這是怎么了?”
“癢!太癢了,快給我弄點水來!”
被打點過的二人立刻幫忙,弄來一桶清水,從頭給他澆了下去。
瞬間透心涼的感覺,讓他暢快不少,仿佛身上的火焰被澆滅了似的。
可他還沒來得及細細體會這感覺,忽然覺得身上傳來一陣刺痛。
他掀開衣服一看,大吃一驚。
剛才凡是被他抓過撓過的地方,此時全都出現了破潰。
不是撓破了,而是潰爛。
“這......”白發神使有些慌。
而身邊的獄卒更是吃驚道:“你......你流血了!”
“?。渴裁戳餮磕膬毫餮??”他驚慌的問。
“臉上,不,是七竅都在流血!”牢頭驚恐的說。
白發神使摸了一般自己的臉,果然滿手都是鮮血。
要來鏡子一看,更是大驚失色,只見他的眼、耳、口、鼻全部都在淌血。
而且身上的破潰越發的疼痛了,潰爛的傷口還在擴大,像是最終要連成一片似的。
千刀萬剮般的痛苦襲來,白發神使再沒有了世外高人的模樣,疼得滿地打滾,痛得以頭撞墻,伸手一碰,就會有大量皮膚脫落。
七竅都在流血,讓他宛如厲鬼一般可怖。
“頭兒,這......這怎么回事兒???”獄卒問。
“怕不是什么可怕的疾病吧,不會過給我們吧,趕緊走......”牢頭驚恐的說。
兩人剛要走,痛苦萬狀的白發神使說:“找......找江公子來,我愿意說了......”
牢頭大感吃驚,難道他這突然七竅流血,全身潰爛,都是江峰干的。
可......他是怎么做到的?
小獄卒更是驚恐的說:“江公子真有神仙手段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