淮南王已經提前添加了人手,更是十分看重此事,怎么還會發生這種事呢?李云舒十分不解。
趙側妃倚在一邊,看著李云舒漫不經心地說道:“這......難不成是我們王府中有土匪的內應不成?”
老夫人將手中的佛珠‘啪’的一聲拍在了桌子上,面色嚴肅地看向趙側妃,“什么話該說什么話不該說,側妃是到現在還沒有學會嗎!”
老夫人的怒視趙側妃是不敢接的,扭了扭身子,躲到了淮南王的身邊,淮南王對于這個側妃確實多有寵愛。
淮南王看向李云舒,“云舒,不是為父懷疑你,只是從你歸府后,王府中諸多事情,似乎都有你有關......”
李云舒聽著淮南王的未言之意,心中微動,這一樁樁一件件確實好似為她而來,但單純這件事來說,李錚受傷才是事實,李云舒迎上淮南王的目光,不卑不亢地說道:
“父王,女兒歸家是您的安排,女兒欣喜,但若父親不歡迎的話,也大可將女兒送回去。”
看著淮南王變了臉色,李云舒繼續說道:“當然,女兒必然是清白的,父王盡管去問,自從回到王府后,女兒根本沒有與外人接觸過,唯一的一次也就是生辰宴上罷了。”
“上次不還見到了郡主的信嗎,”趙側妃躲在淮南王身后還不老實,繼續說道,“我看郡主和鐵衣侯府的那位二夫人倒是相熟得狠呢。”
“鐵衣侯府?”淮南王瞇起眼睛,似是想起什么,“聽聞謝家公子近日在京城頻繁活動,與江湖人士多有往來,云舒,你與他......”
“王爺!”王妃突然出聲打斷,“云舒才入府多久,怎能將莫須有的罪名安在她頭上?如今當務之急,是查清車隊遇襲真相,護得錚兒平安。”
老夫人也緩過神來,沉聲道:“王妃所言極是,王爺,先派人徹查劫匪來歷,莫要錯怪了孩子。”
淮南王在老夫人和王妃的勸說下,神色稍緩,但眼底的疑慮仍未消散,他揮了揮手,示意眾人退下,獨留李云舒在廳中。
“云舒,不是本王懷疑你,迎你回府是本王心中多年的愿望,你能回來本王十分高興,但是府中的事情我也不能當作看不見。”
淮南王看向李云舒,“云舒,如果你真是清清白白的,那么便向我證明吧,希望你能夠找到線索。”
“是,”李云舒沒有遲疑,能夠光明正大地查查這次的事,李云舒求之不得呢,至于淮南王的那份淺淡的父愛,別說現在的李云舒的,就算是真正的李云舒恐怕也并不多么喜歡吧。
從正院離開后,李云舒立刻前去了李錚的院子,李錚的院子里現在更是忙碌的時候,王府的世子竟然受傷了,這可是大事情。
李云舒被下人請進屋子里,李錚正虛弱地躺在床上,面色蒼白,身上包著白色的繃帶,屋子里還能聞到淡淡的血腥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