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有辦法。”
聽到上官嵐的話,顏璇璣眼睛一亮,“真的?”
上官嵐點(diǎn)頭。
娘親是她最重要的人,這份恩情,不得不報(bào)。
而且——
或許也不僅僅是為了報(bào)恩那么簡單。
她想到的,能拿到霧血藤的辦法,何嘗不是想為自己爭取一次,成全自己呢?
—
是夜,連府。
連城赴宴歸來,正窩在軟榻上小憩。
許是酒喝的多了,導(dǎo)致他警惕性偏低。
直到一雙嬌軟的小手撫上來,他睜開眼眸,大手攥住那纖細(xì)的腕子往上提。
上官嵐驚呼一聲倒在他胸膛上。
“是你?”
連城眸光陰冷,嘴角卻勾著笑,只是笑意不到眼底,“你可知道這里是什么地方?是你能來的嗎?”
上官嵐咬唇,忍住羞恥,俯身在連城耳邊輕語一句。
連城眼底掠過吃驚。
他沒想到堂堂上官家的小姐,竟能說出這般狂狼之語。
他不在的這段時(shí)日,她到底經(jīng)歷了什么?為什么會(huì)變成這樣?
這樣的話,這樣的事,她也對別人說過,做過嗎?
滔天的妒意襲來。
連城粗糲的手指捏住上官嵐的下頜,力道之大也不管她疼不疼,他就是要她疼。
“上官嵐,你到底想做什么?”
上官嵐一雙清澈的眸波光粼粼的望著連城,貼上來,紅唇若有似無得擦過他的薄唇,唇瓣闔動(dòng),吐氣如蘭:“我有一事想求連二公子。”
連城眸色一沉,大掌掌控住上官嵐的后腦。
在她驚訝瞪大眼時(shí),按著她吻上去,薄唇用力碾著她嬌嫩的唇珠,見了血也不曾移開分毫。
不知過去多久,連城饜足了,他將上官嵐從身上推下去。
上官嵐裹著凌亂的衣衫,不甘的伸手攥住連城的一片衣角,“連城。”
連城低頭看著少女青白如蔥的指,又對上她倔強(qiáng)的眼神,卻冷道:“不管你想求我什么事,我都只有一個(gè)答案,不幫”
“為什么?”上官嵐激動(dòng)追問,她咬著牙,強(qiáng)忍著羞意道:“你,你睡了我,你,你不能......”
“不能?”連城仿佛聽到什么笑話一般,下一瞬,他俊臉一片陰鷙:“是你自己送上門的,是你自己犯賤。”
犯賤?
她確實(shí)犯賤。
上官嵐苦笑自嘲。
連城附身拍了拍上官嵐慘白如紙的臉,用登徒浪子的語氣,邪魅輕挑道:“而且,睡你的體驗(yàn)感太差。怡紅樓里的妓、子也比你表現(xiàn)好上萬倍。你想用這具身子跟我談條件之前,也該去跟她們學(xué)一學(xué)。”
將她比的連妓、子都不如,這是天大的羞辱。
不用說世家小姐,就是一般人家里的姑娘聽了,性子軟一點(diǎn),承受力差一點(diǎn)的,恐怕都覺得顏面無光,要去尋死了。
可上官嵐卻把這話記著了。
從連府離開后,隔天她便去了怡紅樓。
連城要她學(xué),她就學(xué)。
別說是學(xué)妓、子伺候人,只要是連城要的。
這本就是她欠他的。
只是上官嵐一腳還沒等踏進(jìn)怡紅樓的門,腰上一緊,她被人從身后猛地勒過去,后背撞進(jìn)一堵堅(jiān)硬胸膛里。
耳邊,是男人咬牙切齒的聲音:“上官嵐,敢來這種地方,你找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