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個人還算厲害,堅持了兩個月都沒發瘋。心理素質差一點的,估計直接進精神病院了。“只是不建議嗎?”霍酒酒抿了抿唇,有些躍躍欲試,“南星,其實我膽子很大的......”“我知道。”南星沒有否認霍酒酒的說法,“但開天眼需將一魂引入陰間,命格普通的人,容易遭到反噬。”霍酒酒感覺自己又觸碰到了知識盲區。不過,既然南星不建議她開,那她就不開了。霍酒酒很快釋然,抱著烏云逗弄起來。......另一邊。司顏一氣之下來到花園,將父親種在地里的天南星全都踩爛了。不為別的。就為這破草和南星一個名字!司顏越想越氣。明明她才是司家千金,祁家和霍家卻爭著搶著認南星做干女兒。還有那個霍酒酒,看到傅輕宴痊愈了,扭頭就抱上南星的大腿。她以前怎么沒發現那丫頭是這么勢力的人?蘇扶雅找過來的時候,現場一片狼藉。司顏坐在旁邊的秋千上,腳邊散落著天南星的根莖葉片,目光陰狠異常。“原來你在這兒,我正有話要問你。”蘇扶雅在司顏面前駐足,“你祁叔叔要認南星做干女兒的時候,你為什么還反過來幫她說話?”蘇扶雅奇怪半天了。祁家人來認親,她們攔著還來不及。司顏說那些話,不是助長南星的威風嗎?司顏抬眸,“您還沒看出來嗎?祁玉堂喜歡南星,他想挖傅輕宴的墻角。”“什么?”“他不同意祁叔叔和高阿姨認南星當干女兒,就是怕兄妹關系成為他挖墻腳道路上的絆腳石,我總不能順著他說,讓他的計劃得逞吧?”蘇扶雅回憶了一下。好像剛才祁玉堂的目光確實一直在南星身上。“媽,我真不明白南星到底有什么魅力,她都和傅輕宴訂婚了,祁玉堂竟然還不死心!”司顏捏緊拳頭。這些天被祁玉堂晾著的委屈一股腦兒涌了出來。她堂堂司家千金,追求者無數。祁玉堂到底在高傲什么?蘇扶雅皺了皺眉,問:“你后來給祁玉堂發信息,他一直沒回?”“回了,就兩個字,沒空。”提起這事,司顏更是氣不打一處來,“媽,我又不是非他不可,要不還是算了吧。”她不想再當舔狗了!蘇扶雅沉默了好一會兒,道:“不能就這么算了。”“那您還要我怎樣,難不成給他下藥,生米煮成熟飯?”“不用,我怎么會舍得我的寶貝女兒做那么掉價的事。”蘇扶雅抓住秋千上的藤蔓,“我是覺得,祁玉堂不會得手的。”司顏表情疑惑。“他要是真跑去挖墻角,你覺得傅輕宴會同意?”“怎么不會?他又不喜歡南星。”“他是不喜歡南星,但他喜歡的那個女孩兒不是還沒找到嗎?”蘇扶雅道,“在他找到那個女孩兒之前,三少夫人的身份必須有人扮演,所以,他是不會輕易放南星離開的。”司顏若有所思。傅輕宴心有所屬這件事在豪門里早就不是秘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