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長青冷笑道:“怎么?楚將軍也想要柳二姑娘?你莫忘了,她可是我的未婚妻。”
楚景岳淡淡道:“此地可是柳府,小侯爺行事當端正些才是。”
...《庶女不受欺》免費試讀當我再次恢復意識時,感覺頭腦昏昏沉沉。
我掙扎著睜開眼睛,發現自己已經回到了房間的床榻之上,周圍的一切都顯得如此安靜。
透過窗欞,一束柔和的光線照射進來,映在房間內,我才發現天外早已明亮,此時已是翌日清晨。
我揉了揉還有些發脹的太陽穴,然后緩緩地坐起身來。
昨夜與楚景岳的一幕幕在腦海中浮現,我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,仿佛要從胸膛中躍出一般。
伴隨著心跳的加速,身體也不由自主地泛起一陣酥軟顫栗的感覺。
這是昨晚情感激蕩的余波。
我低頭檢查自己的衣裳,發現它們依舊完好,沒有任何被解開的跡象。
我松了一口氣,他應當是沒有做出最后的逾越之舉。
盡管如此,我還是感到一絲懊惱,懊惱自己昨夜實在太困,竟然在與楚景岳的吻中沉沉睡去,錯過了可能的后續。
我掙扎著起床,開始洗漱。
隨著清水的流淌,我臉上的疲憊逐漸消散,連帶著壓抑數日的心情也終于輕松了些許。
回到房內,卻看到枕頭上又夾著一張紙條。
“柳姑娘當真的鐵石心腸,小爺昨夜在槐樹下等了你一夜。”
什么?!我頓時一怔!柳府中倒是種了不少槐樹,難不成我找錯了位置?那楚景岳也并非是連日來撩撥我的登徒子?我坐在房間里,思緒如亂線般糾纏在一起,越想越覺得羞憤難當。
臉頰上泛起陣陣熱意,仿佛被烈火灼燒。
我努力地回憶昨夜的每一個細節,擔憂自己在楚景岳眼中的形象是否已變得放浪形骸,毫無顧忌。
這般想著,我的心如被針扎般疼痛,每一根神經都緊繃著,難以平復。
我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,但每當想到還有人可能正在暗處審視著我,我的心中便涌起一股難以名狀的恐懼。
我攥緊手中的紙條,環顧四周,房間里空無一人,寂靜得只能聽到自己的呼吸聲。
該死!我深吸一口氣,走出房間,想著四處逛逛散散心。
可剛走到花園處,卻猛然看見一身白色長衫的陳長青走了出來,眼上有著一夜未睡的眼袋。
什么?!難不成,那登徒子竟然是陳長青?留下紙條的人,是他?陳長青皺眉看著我,“昨夜我去找你,你怎么不在房間?”咦?他昨夜去了我房間找我?所以說,他也不是那個留了紙條的人?“關你何事!”我冷冷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