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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上到家,陸文宇就殷勤地很,說是給我準備了晚飯,我頂著胃里泛起的一陣惡心,沖他揮了揮手。
陸文宇假裝責備道今天大降溫,你出門也不知道帶外套,這么大人了也不知道保暖。
他摸了摸額頭說:最近公司忙著收購,常加班,你能不能晚上照顧我一點
陸文宇很喜歡和我分享公司發生的事情,平日里我也會成為他的左膀右臂。
這是婚前陸文宇要求的,為了避免我們隔行如隔山,保持新鮮感。
平日里要是他說身體不舒服,我一定會立馬給他燉個湯補一補,可是今晚,我一反常態:身體不舒服就去醫院看,和我說有什么用!
陸文宇的眉頭蹙了蹙,眸中閃過一絲不悅而后又很快恢復平靜,你現在是鐵了心對我不管不顧了嗎!
你也知道我每天都干什么,我身體不好你不是知道嗎!
他見我態度堅決,便開始抱怨起來。
和我預料的一樣,陸文宇還是覺得我不會離開他。
接下來的幾天,我借口出差,在背后忙碌著。
離婚協議書甜寶和我一起商討了三個版本,最終定稿。
做人留一線日后好相見,但這次我并不想這么做。
一周后是陸文宇四十歲的生日,我答應陪著他一起出席生日。
我提前和酒店后臺也交接好,那天的一眾事項。
生日會的布置選了陸文宇最喜歡的灰色。
我準備了一個U盤,是我親手拷貝進去的,我說交給誰都不合適,只能交給甜寶。
再一次拷貝的時候,我對陸文宇的恨意又加重了幾分。
其間,陸文宇次借著問問我意見的由頭,又打算將那位表妹帶回來見見世面。
這一次我答應了下來,他激動不已。
我略做一番調查,證據便多加了一份。
我調查到這十二年陸文宇給那位表妹轉了一百多萬,那些流水都成了證據。
吃我的,終究是要吐出來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