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5章
找到蘭箏第一時間便匯報給了霍旭東。
看望過裴宋。
他從醫(yī)院出來,開車抵達(dá)蘭箏所在的酒店。
一路上沉默專注。
車剎停在酒店門口,霍旭東下車,將鑰匙丟給門童,快步進(jìn)去,蔣先生的秘書紀(jì)斂等在大堂。
見他進(jìn)來忙跟上去。
霍總,解小姐受了傷,我們到的時候斯沉不在,沒有抓到他。
腳步剎停,霍旭東側(cè)眸。
怒從心起。
裴宋因為救他身受重傷,斯沉必須抓到。
她人呢
霍旭東聲線發(fā)沉,如同壓著一塊冰。
......在樓上,我?guī)ァ?/p>
不用了。
知道了房間號,霍旭東自己上去,電梯門叮了聲打開,走廊上有循環(huán)暖氣,頭頂?shù)臒艄饣\下來,擾亂視線,使得開門一瞬間思緒全亂。
聽到開門聲。
蘭箏從沙發(fā)上站起來,視野之內(nèi),霍旭東俊朗的面容全被怒意覆蓋,額角和下巴都緊繃著,后槽牙咬緊了,身心都處在暴怒之中。
沒有片刻猶豫。
他三步并兩步過去,在蘭箏試圖要解釋時一把攥住了她脆弱纖柔的脖頸。
呼吸一下子被勒住,氣進(jìn)不來。
蘭箏往后退了幾步倒進(jìn)沙發(fā)里,頭被迫仰過去,面部被憋得青紫,眼前快要發(fā)白,她努力拍打著霍旭東的手求救。
可他無動于衷。
因為蘭箏,三番五次降低底線,知道她和斯沉不清不楚,還是選擇將她留下來,甚至要帶去京州。
她倒好。
和斯沉逃走。
還差點害死了裴宋。
如果裴宋有事。
蘭箏是要用命來賠的。
她已經(jīng)痛苦得快要昏厥,雙瞳渙散,生命仿佛在流逝,在快到走到盡頭時,霍旭東才猛得松開手。
氧氣忽然進(jìn)來。
身體無力趴向一旁,蘭箏大口咳嗽呼吸,抽搐顫抖,難受得險些死去。
可這樣還不夠。
霍旭東又將她反過來,正面向上,瞳孔還沒聚焦,衣服就已經(jīng)被扯開,這是報復(fù)和發(fā)泄。
可在看到蘭箏胸口的吻痕時,他動作有明顯一怔。
但也只是一瞬。
在霍旭東的主觀里,蘭箏已經(jīng)是人盡可夫,那便不再需要任何的憐惜和尊重。
失蹤的三天里。
她和斯沉都干了什么,沒有親眼看到,可從身上這些痕跡也能夠想象得到那些赤條條的畫面。
斯沉甚至還開車想要撞他。
說不定都是蘭箏教唆的。
霍旭東被憤怒和嫉恨沖昏頭腦。
因此選擇性忽略了蘭箏臉上的紅腫和頰邊的清淚。
斯沉巴掌的痛還未消。
又被霍旭東重傷,蘭箏沒有絲毫反抗的力氣,眼神空洞無光,身體各個部位都在熱痛著。
雙手已經(jīng)被舉過頭頂。
霍旭東不由分說覆下來,陰影籠住了蘭箏,她虛弱地睜開眼睫,失神看著霍旭東起起伏伏的身影。
不喜歡她這個眼神,仿佛自己在犯罪。
霍旭東用掌心籠住她的眼睛,俯身下去,噙住唇瓣,侵入,掠奪。
如同野獸在蠻橫地撕咬。
寸草不生。
*
霍旭東上去了五個小時還沒下來。
紀(jì)斂在樓下大堂從天亮等到天黑,無數(shù)次看向手表。
蔣先生已經(jīng)來電話催促了。
無奈。
只能上去去催。
霍總,蔣先生為您定的航班是晚上八點的,還有三個小時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