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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許寂云跟往日禁欲佛子的模樣迥異,眼神略顯迷離,臉泛起可疑的潮紅。
難道…發(fā)燒了
我手比腦子快,伸手在他額頭一通亂摸。
他腿一下軟了,喉嚨溢出呻吟,全身輕輕顫抖。
啊…你…別…
我像被燙到一樣,急忙縮回手。
對不起,我看你臉紅,擔(dān)心發(fā)燒了,才…
你不愿意,我以后不摸了。
我悄悄搓手指,心里有點懊惱地看彈幕。
結(jié)果彈幕在狂歡
【大小姐,他不是發(fā)燒,是發(fā)騷!】
這都什么虎狼之詞
我趕緊撇開眼,去看許寂云。
禁欲佛子,怎么可能是彈幕說的那樣!
結(jié)果,他竟然拉起我的手按在自己額頭,羞澀道:
是有點發(fā)燒吧你摸…我愿意的…
我嚇得差點撲他身上。
這可不是額頭!
像我這種一直饞許寂云的人,哪受得了這種誘惑
五年前的賑災(zāi)活動中,只一眼,他就讓我魂不守舍了。
兩年前,許家遭遇危機,不得已向蘇氏提出聯(lián)姻。
一向眼高于頂、嬌里嬌氣的我,硬是為了他又爭又搶。
好不容易得償所愿嫁給他,他竟讓我守了兩年活寡!
婚后他睡客房,我睡主臥。
夫妻生活就是每晚聽他念佛經(jīng)。
要真這樣我也忍了,畢竟他是出了名的禁欲佛子。
我一個嬌滴滴的大小姐,也干不出霸王硬上弓的事。
誰知前天晚上,我看到他躲在房間,親著張照片膩膩歪歪叫老婆包貝。
我堂堂蘇家大小姐蘇曼貞,竟然輸給姓包的狐貍精!
趁他出門,我找出照片,想看那女人是何等尤物。
結(jié)果更氣了。
照片里不止一個女人!
泛黃的幼兒園演出照上,許寂云周圍一群小女孩。
合著一個竹馬,一群青梅哈!
我一個大小姐,何時受過這樣的氣
必須離婚,所以今早才會給他協(xié)議。
可現(xiàn)在......
我看到半跪在地,頭扎進我懷里,全身戰(zhàn)栗索取撫摸的男人。
覺得再忍幾天也行。
彈幕都說了,我碰他下,都高興不已,睡上不是遲早的事嗎
在我吃干抹凈前,外面那些狐貍精,一個別想沾。
我正摸得起勁,許寂云卻突然羞憤難當(dāng)?shù)赝崎_我。
你摸著我,嘴里竟然叫別的男人的名字。
我不是你意淫的對象!
他睫毛輕顫眼中蓄滿水霧,委屈地咬著薄唇。
我訕訕縮回手,滿臉疑惑。
我叫誰了
剛才就嘀咕了句,不是額頭。
這跟男人也沒關(guān)系啊!
蘇曼貞,我佛心都被你擾亂了,你居然還想著外面那些野男人。
他越說越氣,呵,彼此彼此,我也沒那么喜歡…
你字卡在他喉間,始終沒說出口。
我雖驚訝于他如此失態(tài)。
但這是我長這么大,頭一遭被人污蔑、指責(zé)、嫌棄。
更何況,我沒野男人,他才是外面有野女人那個!
于是沒好氣地反擊:
嘴上說不喜歡我,身體又很誠實地想被我摸。
許寂云,你可真能裝!
氣氛有些劍拔弩張。
男人足足盯了我好幾分鐘,最終一言不發(fā)地摔門而去。
門關(guān)上的剎那,我的委屈再也抑制不住,化作了淚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