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舞完畢，夢婕妤終于感應到人的存在，往這邊看了一眼，臉色也不是很好看，似乎想說什么，最后卻什么也沒有說出來，像是克制住了自己。
“夢婕妤這么晚了還在這邊？”郭淵璟把想要靠近的何如拉住，不讓她跑出自己的范圍內。
何如本來以為是一個來攔路的，可是看見夢婕妤臉上的不情愿，一臉他們打擾到了她跳舞的樣子，突然間又感覺不像是了。
“妾……給皇上請安。”聲音很好聽，這還是何如第一次聽見，雖然沒有多大的感情，但好得，也算是說話了。
何如像是被提醒的樣子，差點都忘記了，婕妤比容華大，雖然是半路遇見，自己身邊還有皇上，但是按照禮節，自己需要向她請安。
“給夢婕妤請安。”何如掙脫開牽著自己的大手，給夢婕妤行禮。
郭淵璟本來不太想理，但是看到何如都行禮了，于是伸手把何如拉起來“都起來吧。你是怎么跑到這邊來的？”如果在這遇見的是別的人，只要不是她，郭淵璟一定會認定那個人是專門來劫自己的，可是這個女人，避他如蛇蝎。
絕對不可能半路過來這，抬頭看向這，突然感覺有些熟悉，好像以前曾經見過……
“回皇上的話。妾今晚睡不著，就來左姐姐原來的住處看看，剛好到這兒來了感覺，于是就跳舞了。”夢婕妤說這句話的時候，臉上露出一絲嘲諷，然后緊緊盯著皇帝，毫不意外，看到那一閃而過的厭惡表情。
何如疑惑，那個左姐姐是誰？為什么是原來的住處？現在人在哪兒？
“不過現在沒了興致，還請皇上允許妾告退。”不等何如做出什么反應，夢婕妤直接一個行禮，然后轉頭就走，絲毫不理會皇帝的表情。
何如偏過頭，看著空空如也的亭子，再看著臉色不好的皇帝。
剛剛是出現了幻覺嗎？
“皇上……夢婕妤剛剛說的那個是什么？”何如沒能忍住自己心中的好奇，忍不住出口打破沉默。
郭淵璟抿著唇，默默轉過頭，兩個人的身高還是有差異的，他就這么低下臉看著她。
何如感覺皇帝不太想談這個話題，不過總算是回過神來了，底下的人一句話都不敢說，甚至連呼吸都不是很明顯，感覺就好像周圍都沒有人了，而自己一個人站在這旁邊，皇帝一句話都不說在發呆……
“皇上，我們回去吧……”何如露出溫和的微笑，自動忽略了剛剛的話題，仿佛不過是一句想要叫醒他的話。
為何如的理解感到窩心，郭淵璟深深嘆一口氣，拉起何如往里面走，剛剛出來時候的興致全部都消失不見。
就在回去的路上，何如以為皇帝會一路沉默到底，突然間聽見身邊的人說了什么“左玖……曾經也是后宮的一人。”
何如馬上幻想出了許許多多的悲催結局，既然是曾經，那么現在就不是了，突然很好奇里面發生了什么事情？當想繼續再問下去的時候，又發現身邊的人已經沉默了。